76.公主的真心

作品:《催眠调教app

    杜莫忘脸埋在抱枕里,身后虞萌把住她的腰后入,她撅起的臀肉被男人结实的腹部撞得发红。两人一上一下,下体交迭在一起耸动,这个姿势每一次都能进得很深,阴道的每一处褶皱神经都被照顾妥帖,可怜的宫口就没有休息的时候,一直被强行撑开拴在肉屌外,屄心眼子都肏得烂熟,熟透的汁水汩汩地挤出来。

    “慢一点,我感觉子宫要被勾出来了……呃……对,是那里……好舒服嗯……”脖颈后喷洒炽热的呼吸,是虞萌在嗅她颈间的气味。

    虞萌如痴如醉地肏她屄,子宫吸得他腰眼发麻,鸡巴跟泡在热水里似的又暖和又柔软。他渐入佳境,话说得很少,只低低地喘,身体运动得热成鲜艳的樱红色,浑身都在冒火。虞萌嫌隔着手套不能直接触碰到杜莫忘皮肤的肉感,牙齿咬着手套指尖轻松得扯下来,他叼着手套,像只觅到食的野猫,额头雾蒙蒙的汗,琥珀色的猫儿眼润了水般熠熠生辉,浓密的浅色睫毛绒绒地匝一圈。

    他骨节分明的手抚在少女的背上白得惊人,更妙的是指甲圆润涂着暗红色洒金的猫眼,如同某种昂贵的艺术品,是杜莫忘背脊上的漂亮装饰。他压下去,两条腿挤进杜莫忘的腿中间,坚实的腹部抵住杜莫忘的臀部,胯骨卡在她腿心阻止她承受不住时合拢腿,他将杜莫忘完全覆盖在自己怀中,沙发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塌陷出一个坑,杜莫忘感觉自己像被压扁的年糕,胸部挤压变形,虞萌用手替她垫着。

    “嘶,好凉。”杜莫忘被皮质手套冰得一抖。

    “那你帮我暖暖呀。”他用还未脱下手套的那只手去玩杜莫忘的乳尖,温柔地揉捏着杜莫忘的乳房,虎口卡在乳肉上端杯子似的托住,皮革手套缝合的边沿有轻微的剐蹭感,加强了抓揉时的刺激,没入她乳沟里打转,挺起鸡巴缓慢而有力地深进浅出。

    “你好重……”杜莫忘整个人覆在他怀抱中,翘着屁股,抱着抱枕有气无力地抗议,声音随着虞萌的顶弄断断续续。

    她眼前灯影错乱,世界在颠簸,如一叶狂风巨浪的扁舟,沙发弹簧一声迭着一声的咯吱作响。

    “人家有很努力的减肥。”虞萌嘬杜莫忘的肩膀,种下鲜红暧昧的吻痕,“但是太瘦了抱不起来宝宝怎么办?”

    “如果你说的是刚才那种抱,那还是算了吧。”杜莫忘身子猛地一抖,被虞萌用腰胯强硬挤开的两条腿绷直,整个人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僵硬了片刻全身肌肉逐渐放松,她从猝然的高潮里缓过来,脸蹭了蹭毛茸茸的抱枕。

    虞萌的肌肤实在是过于丝滑,是最绵软细腻的丝绸奶油,他身体比重的肌肉也恰好,压在人身上如同一缎云朵织就的花锦,有令人安心的份量,又不至于压得人喘不过气。他紧紧地搂住怀里的人,比起暴怒时的激烈性爱,他更偏好与这种身心都贴合在一起,所有的肌肤和肢体都交织在一起,密不透风的纠缠感。

    所以他几乎不怎么把鸡巴拔出来就又捅了进去,少女肚子上的薄薄皮肉顶出完整的肉屌痕迹,沙发垫子是天然的大手,在肚子里阳物往外顶的时候按住她的腹部,前后夹击憋出隐约的尿意。

    杜莫忘的确感觉自己像个漏水的皮袋子,下体控制不住地溢出水,润滑的水液更加方便了阴茎的进出。耳畔皮肉拍打声和肉刃破开粘稠阴道的暧昧水声汇成令人面红耳赤的淫秽乐曲,男人和女人的低声喘息和呻吟也缠绵又甜蜜,奶白色与象牙白不分你我,难舍难分。

    虞萌又压着杜莫忘在子宫里深重地入了十几分钟,两人性器结合处都满是白沫子了,他才舍得在杜莫忘的小肚子里射出来。小腹里一阵热流,不应期被强行拉长,杜莫忘高潮次数太多,爽过头了,后脑勺的头皮一抽抽地发紧发疼。她努力地举起酸软的手,有气无力地表示自己真的投降了。

    时针已经转钟,他们在别墅里居然厮混了两个小时,杜莫忘睡了一整天并不觉得困,虞萌倒是打了个呵欠,趴在她背上没骨头似的不想起来,鸡巴也塞在她身体里不愿意出去。半软的粗长肉茎依旧存在感极强地撑开穴道,跟个待机状态中的按摩棒似的,有自我意识般蹭着她敏感的屄肉抖动,茎身盘曲的鼓胀青筋刮挠内壁,酸胀的感觉夹杂着一丝爽意。

    眼看着欲望又要死灰复燃,杜莫忘黏糊得难受只想去洗个澡,反手在他腰窝挠了下,虞萌痒得直笑,百般不情愿地直起身子来,跪在她腿间把肉棍缓慢拔出。

    失去堵塞,宫腔里的热流顺着鲜红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往外淌,仿佛失禁一般的奇异感觉让杜莫忘不禁夹紧了穴口,但虞萌射进去的实在是太多,腿心依旧有温热的液体蜿蜒往下,大腿内侧脏兮兮地糊成一团。

    “一楼就有沐浴间。”虞萌倒在沙发上,像只餍足的猫咪。

    杜莫忘在玄关处捡起自己的衣裳,已经不能穿了。虞萌的提醒适时地从身后响起:“我衣柜里都是女装,老公你可以穿我的睡裙吧?”

    她回头,看到虞萌侧身对着她,懒洋洋地撑住下巴,海草般漫漫的酒红色秀发纷乱地粘在闪着水光的晶润胸膛,卷曲的发丝间淡粉色的蓓蕾若隐若现。

    虞萌察觉到杜莫忘的视线,将掩盖在身前的卷发利落地挽到肩后,大大方方地一挺胸,微隆起的洁白胸部更加明显,乳晕色泽淡淡的,两颗乳头挺立,似颤颤巍巍的牛奶布丁上点缀的可口樱桃。

    “要不要摸?”虞萌的手划过自己的胸脯,贝齿轻咬小拇指,暗红色猫眼在他珍珠白的整齐齿间光彩夺目。

    都发出邀请了不摸白不摸,杜莫忘手心有点痒。

    杜莫忘正要走过去,可视门铃响起,杜莫忘俯身,正对上屏幕里一张混血的英挺面孔,深邃的五官视觉冲击十足,一双海蓝色的桃花眼在冬夜里似春光烂漫。

    如炬的目光似透过屏幕直直地扎在杜莫忘的胸膛,她反应过来自己一丝不挂,立即捂住胸口,蹲在玄关捡起羽绒服裹在身上,扭头对虞萌比手势,指着屏幕做口型。虞萌的脸色早在门铃揿响的瞬间变得阴沉,起身向大门走来。

    “衣服……”杜莫忘用气声提醒,她搞不清楚虞萌是怎么在赤身裸体的状态下还能走得摇曳生姿威风凛凛,虞萌握住她的手把人从地上扯起来,拉着人往浴室走。

    门铃停了一分钟,再次响起,这次伴随着拍门声,来者的耐心消耗殆尽,合金大门震得砰砰响。

    虞萌烦躁地皱眉,当初这块别墅区打着什么和自然亲密接触的旗号,把院子整成了半开放式,摒除了以前包围严密的铁栅栏,的确视野更开阔,可是也让一些讨厌的苍蝇跑了进来。

    虞萌把杜莫忘推进浴室,自己也挤进来,杜莫忘顺着铃声往门外望去,虞萌的肩膀遮住她的视线。

    “身上难受吗?”虞萌说,“我帮老公擦背。”

    “是校长,这么晚了他找你有急事吧?”

    “不用管。”虞萌快速回答,“多半是喝多了走错路。”

    蓬头打开,温暖的热水倾泻,奶白色的水汽很快氤氲整个浴室。

    寒风里颜琛拎着礼盒在门口站了会儿,掏出手机,杜莫忘一个电话也没接。别墅里肯定有人,花园里的落地窗透出客厅里的灯光,映得灌木丛影影绰绰。皮鞋鞋尖在地面点了两下,轻车熟路地从吉普车后备箱里单手提出个灭火器,他绕过门柱,站在落地窗往里望了望。

    单向玻璃,除了渗出来的点光,鬼影子都看不到。

    客厅猝然传来巨大的撞击声,地动山摇,整栋房子都在跟着震动,又是一记,虞萌脱口一句国骂,胡乱披上浴巾推开浴室门。

    门开启的那一刻,失去阻隔,砸玻璃的声音大得惊悚,叫人心猛地一跳,轰雷般的闷响伴随着尖锐的玻璃碎裂,如同下了场急骤的暴雨,玻璃渣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颜琛踩着玻璃碴,一只手拎着礼盒一只手提着灭火器,闲庭信步,朝着怒气冲冲走出来的虞萌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在呢。”颜琛风轻云淡,弯腰把灭火器放在地上,不锈钢底座进一步压碎了铺地的碎渣,钢化玻璃龟裂的碎声令人牙酸。

    “你疯了吗?”虞萌美目往外喷出火,“你这是强闯民宅!我要报警了!”

    颜琛满不在乎地耸肩:“误会,我担心我兄弟的养女人身安全,你知道的,现在社会上变态太多,兄弟不在我就是顺次监护人嘛。”

    “你他妈的能不能要点脸?”虞萌对着满地狼藉,从来没有这么讨厌一个人,这屌颜琛不就纯精神病吗?躁狂症就去治实在不行上ect,来他家撒泼算什么?

    杜莫忘出来就看到两人对峙,准确来说是虞萌恨不得掐死颜琛,颜琛跷着二郎腿大马金刀坐沙发上看手机,堂堂蓝血贵公子跟个黑手党暴徒入室抢劫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大利男人的历史遗留问题。

    “你怎么来了?”

    “礼物,之前答应过你的。”颜琛拍了拍橙色礼盒,“新学期新气象,给你买了个新书包。”

    杜莫忘沉默片刻,顺着吹进来的冷风看向破了一整面的玻璃落地窗。

    “哦,你一直不接电话,我怕大冬天开暖气整二氧化碳中毒了。”颜琛起身,“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用谢,我们东北人都是这么热心肠。”

    “姓颜的你……”虞萌一口气没上来。

    颜琛没理他,从砸出来的窟窿钻了出去,顺带把灭火器也带走,挥挥手:“走了哈,账单开学的时候送到校长办公室就好。”

    虞萌站在碎玻璃前叉着腰,打电话叫物业来修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憋死。

    “你还好吗?”杜莫忘问。

    “我毕业后一定要把这屌人拉下马。”虞萌冷冷道,他拉开听筒,对面物业点头哈腰。

    杜莫忘看向虞萌,他浴袍胸前大开,露出对于这个年纪的女生来说过于平坦的胸部,颜琛刚才肯定看到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怎么样对外表现是女孩子,虞萌的身份证上的性别肯定是男,身为校长,颜琛多半也是让虞萌能以女生身份入校学习的幕后操作者。她乖觉地不再说话,心里想这群有钱人之间的关系真是错综复杂。

    虞萌拉上窗帘等人来修理,杜莫忘拆沙发上的礼盒,是只印着标志性“h”图案的淡灰褐色双肩包,简洁大方,做工精细。

    虞萌抽空瞥了一眼。

    “颜琛送你这个?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么?”

    “可能是我爸爸和他说了什么吧。”杜莫忘敷衍,“这个很贵吗?”她把背包转向虞萌。

    “不算。”虞萌挂断电话,“我楼上换衣间里有十几个这牌子的包,经典和当季新款齐全,没拆封,你都拿走吧。”

    “哦哦。”杜莫忘对奢侈品没什么欲望。

    虞萌环抱双臂,指尖在胳膊上间或轻敲。他百思不得其解,颜琛跑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砸了他家玻璃就是为了送只便宜包?定制款都不是,也不是需要配货的珍稀皮。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傍晚时颜琛对杜莫忘的态度,莫名有种危机感。

    他很快就把这点不爽压了下去,自嘲地笑笑,怎么可能,颜琛不会看上杜莫忘的,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颜大少爷,就算换口味也不至于找杜莫忘。

    杜莫忘是──虞萌转头,幽幽地盯着少女的背影。

    是他的所有物。

    她不可能被人抢走的,谁会像他一样,把石头当成珍宝捧在手心呢?只有他才会好好珍惜这个平平无奇、一无是处的女人。

    她是他的骑士,而他是她的救世主。

    虞萌走到杜莫忘身边,按住她的肩膀,俯下身来,面带笑意婉转柔声道:“下面冷,我们先上去吧,去看看你的那些新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