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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东北虎的男媳妇》 消息的来源是否正确了。
“应该,不认识吧”
杜子轩一脸黑线“什么是应该啊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咋自己还不知道呢。”
“俺媳妇儿的意思,是他认识那老头儿,那老头儿不认识他”武庆刚在一边给许思文解围,他媳妇儿整个一书呆子,能不认识那个据说是啥大拿的老头儿么但是那老头儿能不能知道他媳妇儿许思文,那就没把握了。
杜子轩马上就明白了武庆刚的意思,狠狠的瞪了一眼武庆刚“没你的事儿,别瞎搀和啊”
武庆刚坏笑的闭上了嘴巴,他就是给媳妇儿解个围而已
“杜哥你怎么会这么问”许思文特别纳闷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认不认识那位老人家呢,杜子轩一来就问了他这么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他也很发懵好么。
“因为今天我听了个小道消息,说你是高老先生的关门学生,嗯,那种亲传的弟子的意思。”杜子轩苦笑“这可是连当今那位都没有的殊荣啊”
“啊”许思文表情跟被雷劈了一样“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拜师了”
杜子轩“”
武庆刚“”
什么意思
拜师了的关门学生,传承衣钵的亲传弟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拜师了
武庆旬挠了挠头“杜哥,你听谁说的啊靠谱不啊”
“我、我、我是听高家高大少的发小们,随口说了那么几句,圈子里几乎都传疯了”杜子轩擦了一把冷汗。
“他们都怎么传的啊”
“说的言之凿凿,你连茶都敬了高老,高老也喝了的”
“听说过强抢民女做小老婆的,没见过帝师强抢民男当学生的。杜哥你确定你没听错”武庆刚有些不确定了,媳妇儿要是真有这么大个靠山,他们还来京师折腾啥张家还敢打主意
这种扑朔迷离神转折的让人晕的节奏
的确是没听说过,不过事情还真就发生了
这消息许思文知道还不到一天,高岩就给许思文打了电话“思文啊出来玩儿呗你别老是坐在电脑前好不好刚子哥也不知道扯你出来放放风。”
这口气,这语气,这底气
口气多熟稔
语气多亲热
底气多充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许思文跟高岩是发小,而不是他们才认识不到三天,张岚河才是高岩的发小。
许思文都懵了
幸好身边坐着武庆刚,武大老板接过电话来“谁呀这正吃饭呢”
“刚子哥,是我,高岩啊”高岩那边所有人都木了,看着高家大公子,主动打电话还自报姓名。
“哦”武庆刚眨巴了一下眼睛“是你呀老弟,有啥事儿”
“想找你俩出来喝酒呗”
“喝酒是好事儿啊俺可事先说好了,你可别给整的跟上次似的啊酒淡了吧唧的不说,那几个小疯子可受不了。”
高岩脸都黑了“不就那么一次失误么刚子哥你放心,这次我亲自安排,不能让肖勇那个二百五瞎闹腾,太丢人”
“成,给个地址,俺跟思文过去。”
武庆刚听了高岩说的地址后才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到许思文正认真的啃着手里的酱骨头,跟没事儿人似的。
“你咋不上心呢”太神奇了
要不是知道许思文甚深,武庆刚都差点儿以为许思文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呢。
“反正去了你就应酬,我就坐一边儿。”许思文嘟嘟囔囔的说了他的打算。
以前他就是这样跟张岚河分工合作的,哪怕是迫不得已的应酬需要开口说话,许思文也是能少说就少说,最好是不说的态度。
有的人因为知道他是个技术宅,也就不跟他多打交道了,谁让许思文端架子来还挺高冷的呢。
只有知道的人才会看穿他高冷的外表下,其实就是小白一个。
许思文这么打算的,他也是这么做的,自己知道自己嘴巴笨,不适合跟别人打交道攀交情,武庆刚别看说话办事带着土气,可武庆刚的憨厚实在就是无往不利的敲门砖,生意人虽然重利,可是同样的也十分看重信誉,武庆刚有着一张老实巴交的大脸,以及草根出身的背景,说话办事儿都能看得出来“本分”二字。
这次约见的地方,是另一家会所,半开放形式,一楼二楼挑高打通,一楼一半的地方建起了舞台,一半的地方是舞池,贴边儿的卡座和酒水吧台。
而二楼贴边儿一溜儿的包房,落地大玻璃窗,是那种单面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同样的会员制度,会员区在二楼,一楼招待的都是普通人,没有蓝月亮那么隐秘,可同样的,蓝月亮没这个红玫瑰热闹。
这家会所就叫红玫瑰夜总会。
别看名字普普通通,可却是正儿八经的开了多少年的老店,背后的靠山简直是政界的常青藤。
武庆刚跟许思文都没经验,本来想让张岚河带他们的,结果张岚河不知道被百里瀚漠弄哪里去了,愣是没能过来。
于是只好他们俩来了,倒是张朝阳这个学法律的东北虎御用律师,因为也在京师,就被武庆刚逮过来凑数防身。
也幸好有张朝阳在,他这人年轻爱玩儿还喜欢时尚,一到了地方就走在前头,带着武庆刚跟许思文直接就去了二楼,看起来跟个纨绔公子没什么两样,特别熟门熟路
161特别的节目
高岩说是自己安排,只是他的安排还真不是实地考察,他只是拉着身边玩儿的好玩儿的开的人,问了一声现在哪里的场子好玩儿,结果就有人推荐了这个红玫瑰。
虽然是老店,可新装修了,听说还换了内容,这几日夜场爆满,夜猫子们都趋之若鹜。
武庆刚跟许思文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启开了酒瓶子,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不少,不过没看到高岩。
有个眼熟的小青年蹿的过来“先进来先进来,岩哥马上就来,他那边点儿不好,堵车啦”
“你们这噶哒就是车比人多,说堵就堵。”武庆刚对堵车深恶痛绝,他来了这里之后,就没怎么开过车
实在是三步一减速五步一停车的太闹心。
“刚子哥你说话太实在了,我们想玩儿的就要趁早出门,不然就跟岩哥一样被堵在车阵里面啦”
武庆刚这人吧,有一种邻家大哥的物质,而且他说话办事都带着憨厚的土劲儿,这帮子公子哥儿,都是官宦子弟,从小就被人恭维到大的,而且多数都是独生子,结果突然认识了这么一个实在人,武庆刚又是白手起家的典范,而且武庆刚在起家后,对家乡对社会的公益事业也没少做,几句话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这些公子哥儿们都跟武庆刚说过话了。
而且武庆刚不是摆姿态,他喊他们愣头青,一开始不懂什么意思,还是许思文给解释了一下“这是东北那边的喊年轻又热血的青年的用词儿。”
他们没被人这么叫过啊
家里人都叫名字,发小就称呼外号,等在别人面前装的人五人六的就什么少什么哥,头一次被人喊了个大众称呼。
感觉还挺贴切
一帮小伙子儿高兴了,围着武庆刚喊刚子哥,一个一个的跟武庆刚碰杯子干瓶儿。
还有朝许思文去的,没等许思文表态,武庆刚先拦住了敬酒那人的杯子“你少跟俺媳妇儿得瑟啊他酒量差,一杯倒。”
这些人里有的知道武庆刚跟许思文的关系,可多数还不知道呢
大家伙儿都是愣了一下,随后便起哄了
能公开关系还秀恩爱的夫夫太稀少了啊
“思文哥酒量差,不是还有刚子哥你在嘛来来来我敬刚子哥跟思文哥一瓶,祝二位白头到老”凑上来的这位,是高岩的跟班儿死党发小,从小就跟高岩屁股后面当小尾巴,高岩这个时候没赶到他就得负责招待好客人。
他也多少知道点儿内幕,更不想让今天聚来的这些人,对武庆铡跟许思文的关系想太多,便挺身而出,活跃气氛。
“对瓶吹是吧”武庆刚还真不怕灌酒,这些酒对他来说度数太低,喝个瓶的肯定没问题啊
抄起瓶子用牙咬开了瓶盖儿“来”
跟人碰了个瓶儿“俺感情深,就一口闷;你要是感情浅,你就舔一舔意思意思”
“哎哟喂那必须感情深啊”
“刚子哥,我也感情深”
一伙子人全都被武庆刚的话给激的嗷嗷叫,一个个都抄起了酒瓶子要跟武庆刚“感情深,一口闷”。
武庆刚把许思文护在了身后,自己跟他们闷了一瓶红酒下去,感觉跟喝果汁儿似的。
等高岩推门进来的时候,武庆刚已经跟人打成一片了,喝酒从来没用过杯子,全都是对瓶吹
许思文坐在角落里闷不吭声,他其实也想帮忙挡酒,无奈酒量太差,酒品嘛,据武庆刚说也不是很好,为了不让许思文喝完酒就拿消毒水喷他们这些公子哥儿,武庆刚一点儿都不让许思文喝啊
不过武庆刚真没给东北人丢脸,他本来就是经常在老家喝烈酒,现在跑了再趟厕所之后,已经把那些主动蹦出来的人喝的五迷三道的了。
“我本来还想着给你们引荐一下呢,现在看来省事儿多了,刚子哥这一喝,他们以后对刚子哥肯定唯命是从”高岩乐呵呵的挤到了许思文身边,跟许思文说了两句。
他本来就所来不及,才早早的就出了门,结果运气不好,遇到了交通事故,半天没能挤出来,还担心这些个臭小子眼高于顶,再让武庆刚跟许思文受点儿轻视什么的,没想到进来看到了满堂和气。
嗯,或者说,是满屋子的酒气
反正比他预想的好太多了。
“就因为喝了酒”许思文无法理解这样喝出来的交情。
“不,因为他们肯跟刚子哥喝酒。”高岩低头看了看乖乖坐在卡座里,双手抱着果汁儿抿的许思文,突然福至心灵,理解了为什么老头儿那么傲气倔犟的人,竟然能不顾身份的要收一个书呆子做最后一位学生了。
而许思文也突然想起来,那天在蓝月亮,张岚河的那种优派,让他特别陌生的优派。
“我们平时吧,吃饭挑人,喝酒就更挑了,不是随便一个人来了就能跟我们坐一起吃饭,也不是谁都能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高岩嘿嘿坏笑着看许思文“不过你怎么这么听话,竟然真的喝果汁儿”
“我喝不了酒。”许思文才不受激将法呢,他喝了酒后什么样儿他自己都不知道,万一真拿着喷壶给他们消毒,看他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中和一下,喝果酒”高岩给许思文弄来了一瓶低度的蓝莓果酒,跟许思文碰杯干了好几杯。
许思文无奈,又看了看酒瓶子,上面写着的酒精含量的确很低,他也就给高岩个面子,喝了好几杯。
可是他跟武庆刚来了不短的时间了,就算是喝白开水,也灌满的肚子,恰好武庆刚起身要去洗漱间,许思文也跟着去了。
包房里本来有独立的洗手间的,不过里面已经有人了,武庆刚跟许思文憋不住,跑到外面公用的洗漱间里放了水。
等俩人洗了手之后,对视一眼,都没忍住笑。
“到底是怎么闹的,还跟他们喝上了。”许思文都不知道事情到底发展到什么方向去了。
他这次上京,借口就是申请模块升级,因为是专利的东西,又是全球专利,所以每升级一次都要递交资料,世界专利组织在本国的总部,就设在京师。
结果来了快一个星期了,他还没去办正事儿,反倒跟武庆刚俩和一堆刚认识不的人喝起了酒泡起了吧。
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这些小兔崽子可不简单,媳妇儿你别喝,俺喝了之后你可得看好了啊”两个人,一定要有一个保持清醒才好放心。
“嗯”许思文点头,他不能喝就不喝好了,武庆刚要是喝多了他也好照看。
一起出了洗手间,回包厢的路上,遇到了好几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