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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东北虎的男媳妇》 。“关锁一大早过来,是因为想赶上早上的那趟拉货的车子,骑着摩托到路口去等,摩托看谁过来就让谁顺便再给骑回来就成,他还记得拎了点儿汽油过来,毕竟那车子里的汽油不太多。”那儿呢。“武庆刚闭着眼睛一指旁边儿,昨晚好不容易有那么点儿印象,好像是骑着车子回来的,停在那儿了。
然后就转身往屋里去,他还没睡醒呢,更何况媳妇儿也没起来,他要抱着媳妇儿睡个回笼觉
结果进屋里还没等上炕呢,关锁就在院子里跳脚的喊人了”刚子哥刚子哥“”又咋啦“武庆刚火儿有些冒头了”小点儿声俺媳妇儿还没起呢你瞎吵吵啥“”我起来了“许思文其实在关锁砸门的时候就醒了,但是他这人低血糖啊
武庆刚都回来了,他才真正清醒过来,等武庆刚再次出门跟关锁吵吵的时候,他已经爬起来了。”思文哥“关锁可算是最早知道许思文存在的人了,所以对着许思文的时候,他总是有些自来熟。”怎么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委屈的喊自己,许思文当时就精神了。
武庆刚恶狠狠的瞪着关锁丫挺的有婆娘有娃子的,还敢在他面前跟他媳妇儿粘了呱唧的是个啥意思
“刚子哥把俺的摩托车整没了”
“啊”许思文转头看武庆刚“咋回事儿”
“啥咋回事儿啊俺也才醒没多会儿。”武庆刚脑仁儿有点儿发木,揉了揉之后,根据昨晚那点儿零星记忆,瞅了瞅应该是存放摩托车的地方。
许思文也顺着他的眼神儿看过去
关锁迥然之中带着些可怜兮兮的
就看应该是停放摩托车的地方,就躺着一根翠绿翠绿特新鲜的苞米杆子,底下还带着土的根儿,顶上的花葶儿还在,苞米棒子没了,连带着苞米棒子外面那层皮也不见了。
“俺真的骑回来后就放在这里了”武庆刚就差指天画地的发誓了,他虽然喝多了,记忆也很零星不连贯,可还是记得的啊
“出去找找吧,你昨天喝的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还能记得关锁的摩托车吗”许思文揉了揉额角,说不定武大老板还真的不知道把摩托车停哪儿去了呢。
三个人出门沿着路找,刚走到那片苞米地,就听里头人嗷嗷叫着骂人“谁他妈嗒这么缺德在人家地里埋地雷还留了辆摩托车在旁边,还准备钓人呐一来就踩了脚”
武庆刚“咦”
许思文“嗯”
关锁“”
“卧槽谁他么的还用苞米皮子擦腚啦”
“特么的太有才了”
“这摩托车还是个新的呢。”
“看着咋眼熟呢”
“好像是那个谁,前两天回来的那个关锁”
“俺在这儿呢”关锁一溜烟儿的冲了进去,然后就听里头不一会儿就传出来关锁的叫声“卧槽俺的新鞋”
“又一个中奖的啦”有人闹哄哄笑哈哈的围观起哄。
很明显,关锁也踩着了
“你昨晚儿,在人家地里那什么了”许思文看了看武庆刚。
“好像是吧不太记得了。”武庆刚想了想“反正是拉粑粑了,不过没带手纸,记得扒了啥玩意儿擦的腚沟儿”
“赶紧回家,打包东西,去市区里,咱们回兰州”许思文二话不说,拉着武庆刚就往回跑,麻麻的,丢人丢大发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于是在他们两口子急匆匆跑掉之后,武大老板喝多了,上苞米地解手后,将摩托车留了下来,骑着苞米杆子回家的事情,几乎全屯子的人都知道了
待到翠花嫂子打电话跟许思文求证了之后,翠花嫂子也捡了个乐呵。
许思文一看到武庆刚就想到这事儿,先是武庆刚醉酒后的那些话,然后就是武庆刚醉酒后干的事儿,情不自禁的就朝武庆刚的屁股看了又看,还每次都能笑的不行不行的
被瞅的时间长了,武庆刚就有些纠结了,找了魏延解惑,魏延这个男男的二百五,查了许多资料出来,弄了好几天,归根结底一句话许技术员儿八成是想翻身
“翻身”武庆刚不太懂,他好像没压榨过媳妇儿啥吧他又不是地主老财,媳妇儿也不是农奴。
“就是你当媳妇儿,他是当家的,懂了吗”魏延郑重其事的跟武庆刚下命令“老板,你要是真那啥了,俺们可真梦碎了啊”
即使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人高马大的武大老板,也秒适合当下面的那个啊
要是许技术员儿连武大老板这样的都能下得去嘴,那许技术员儿的神经线得多粗啊审美的眼光得多奇葩啊
“啥”武庆刚当时就炸毛儿了。
媳妇儿是他的,他用来疼着宠着护着,可不代表媳妇儿就能压他身上,要压也绝对不是那种“压”法儿
自从武庆刚明白了之后,每次看到媳妇儿的小眼神儿的时候,总会警惕起来,猜测媳妇儿莫非真的想要“造反”
纠结了好几天,终于在某一天晚上,武大老板决定跟许思文摊牌“媳妇儿啊,你要是想要翻身也不是不行,大家在床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能压得住谁,谁就是当家的”
“没头没脑的你说什么呢”许思文压根儿就没往那上面想,只是看到武庆刚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啥,然后他就总是想笑
然后他就真的笑了出来
“媳妇儿”武大老板汗毛儿都立正站好了“咱能先不乐吗先好好说话行吗”
“好吧好吧”许思文将笑意憋回去“你说吧,你要说什么”
“俺想说”武庆刚吭哧瘪肚的将话说了又说,争取让媳妇儿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他还没说完呢,许思文又笑场了
又、笑、场、了
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再敢不好好听,俺就要发火啦”武庆刚一个虎扑就把笑的不行不行的许思文压在了床上。
“呵呵呵好呀,你发个火儿我看看”许思文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哎呀胆儿大了”武庆刚这个惊讶啊
“嗯,胆儿长大了,还肥了不少呢。”许思文亲昵的蹭了蹭武庆刚温厚的胸膛。
武庆刚倒吸一口气,看许思文就跟看到奇景儿了似的,媳妇儿这是咋了
遭雷劈了
开了窍儿
武大老板自己个儿倒是先纠结上了。
许思文抿嘴闷笑不已,整天偷着乐。
自从那天武庆刚醉酒后,许思文就什么都不担心了,男的女的又如何只要武庆刚心里有他,只要他心里也有武庆刚,别人家有咋了地咋地,作上天去,武大老虎还是他许思文的
205 庄家村来人
武庆刚折腾了好一段时间见,也没能弄明白媳妇儿的秘密,不过据他观察,媳妇儿好似没有翻身的意思
某天堵着魏延,又是一通埋怨。
“老板,你要是每天都弄这些事情给我处理,我也无所谓啊就是公司里的公事,您打算咋办是您自己解决还是再找人代劳”魏延都要崩溃了。
老板三天两头找他咨询感情生活,他又不是知心弟弟,打工打到他这种程度,也是一个能耐了。
“滚蛋”武庆刚一向是甩手掌柜干习惯了,你让他接受魏延那些东西,他才不干呢。
自己就先灰溜溜的跑掉了。
许思文看着武庆刚各种蹦跶折腾,他越是折腾他越高兴,武庆刚越是在乎他,才会越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呢。
魏延就是来兰州看一看工作情况,随后就回东北去了,冯晋臣的工作开始收尾,因为已经是金秋了。
人们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各处已经进入秋收。
许思文给许家集的捐赠已经完工,他跟武庆刚回去看过了,很好很不错,许嘉文兴奋的看着已经建设完成的初中校园,很是感慨万千的样子“以前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现在都过去了,以后的孩子们再也不用跟我们一样艰苦了。”
武庆刚却是眼巴眼望的看着眼前的校园。
他是个没有上过学的人,对学校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不是不想亲近,而是怕亲近了之后,自己自行惭愧。
许思文没管那么多,拉着武庆刚的手,扯着他就进了校园里,武庆刚有些别别扭扭。
许思文不撒手,他也跑不了。
校园里面建设的同样不错,各种设备也都正在往这里运,过段日子就会安装上了,到时候现代化教学不是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吵吵嚷嚷了起来,听声音嗓门儿还挺高,就是说话不太好听。
“凭什么嘛就你们许家集得了好处,我们那儿什么都没捞着”
“就是,这回就是轮也轮到我们村儿了吧”女人的声音更尖锐高亢,跟吵架一样刺得人耳膜生疼。
“俺出去瞅瞅。”武庆刚一股火儿莫名其妙的就冒了出来,媳妇儿好不容易建了个学校,还挺不错的,刚来看两眼,这就有人来捣乱了,简直欠揍。
学校门口,两伙人对峙,一伙人武庆刚认识,是许家大哥许嘉文和一群他的同事,也就是老师们,里面还有几个许家集许氏族人里的兄弟,论起来,武庆刚叫个哥呀弟儿的完全没问题的那种;另一伙儿人武庆刚不认识,穿着打扮上看也没法儿分辨是什么人,不过这伙人一个个急不可耐的样子,看里面走出来的武庆刚,眼神就是一亮,热切的好似看到了钞票。
“你们嘎哈的”武庆刚的嗓门儿要说起来,这里没人能吼得过他去,只要他放开了嗓子喊起来,绝对震天响。
来人被武庆刚一口东北话问蒙了
没怎么听懂是个什么意思
“这位先生,我们是不远处庄家村的村民,我们那儿山清水秀,不比这里差多少,不比这里差多少,而其比这里更多一些特产,我们那儿有山泉。”庄士雅是庄家村除了庄士仁之外,最有出息的一个孩子了,虽然是个女娃子。
但是比起庄士仁的臭名远扬,庄士雅可是根正苗红的很,她是凭自己的本事考出去的,留洋也是自己挣去的,比起庄士仁的不择手段,庄士雅可是好太多了。
“你谁呀你咋在这儿吵吵个没完没了了啊”武庆刚一听“庄”这个姓就特别膈应。
庄士仁那个王八蛋都入狱了可他还是膈应的要死,连带着对姓庄的都不待见,而且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庄士仁的老家,好像就是庄家村吧
“我们。”庄士雅没想到武庆刚根本不容她多说什么,就干脆截断了她的话。
“你们什么你们”许嘉文没了以往的温和,简直就跟全身都飚着火气一样跟来人呛声“你们老庄家可真够无耻的当年那么冤枉我们家思文,现在真相大白了,还有脸来许家集你们难道不脸红吗”
“当年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事情啊再说了,就算不是我们村儿的庄士仁,不也有别人吗”那个中年女人一副轻蔑的表情“我们也不算是冤枉他。”
“放屁”许嘉文没等发火,武庆刚先不干了“你他妈瞎儿逼逼啥玩意儿你们就是庄士仁那王八蛋的家里人吧忒好了正愁没地儿找你们呢你们就自己蹦出来作死了,今儿咱就把话说清楚喽,谁特么的对不起谁”
尽管听不太懂武庆刚的意思,不过武庆刚一脸找人干仗的架势,也让庄家村的人知道事情的发展,好像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
“小雅,小雅,你看这。”中年女人吓坏了,武庆刚一看就是金主的样子,他们是来求人家去庄家村投资的,不是找人来打架斗殴的,更何况,当年的事情,到底孰是孰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的很。
庄士雅狠狠地瞪了中年女人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许思文”一转头本来想再跟武庆刚好好说道说道,结果就看到了许思文从里面走出来。
“庄士雅”许思文一皱眉,没想到会在这里再看到庄士雅。
庄士雅神情复杂,当年她还只是个高中生,不过见过几面而已,却对许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