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果
作品:《香雪(帝妃、高h)》 一次或是两次,都不是什么好选择。
楚浔的手总是握着兵器和朱笔的,长而灵活,探进来便可轻而易取竭取每一层软肉。原本他只在她蜜穴里抽送搅动,却在不经意间触到那最深处穹窿中的凹陷,她骤然惊喘一声,夹紧了双腿想阻止他动作。
他顿了顿,含住怀里她的耳垂低声笑:“这么敏感,是哪里?”
可她哪里说的清,只无力地摇了摇头。
楚浔也没期望能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于是自己寻求,揽紧她发抖的身子,手指快速地抽动起来,时不时便压过那处娇软。很快,他感觉自己指缝间沾满了粘腻,湿淋淋的蜜水自里面一阵阵地浇出来。
是这里吗?
大抵此处原本是不该被轻易碰到的,可雨露的身子不一样,不管是被他亲自进入,还是这般仅用两根手指,都能被轻易弄出水来。
而蜷在他怀中的雨露快被玩弄疯了,一阵阵令人晕眩的愉悦自身体深处被勾上来。她咬住他龙袍的衣襟忍住尖叫,只从喉咙里传出呜咽和哭喘,整个身子几乎是抽搐着的。
那已经不止是被取悦了,似乎是能将她折磨至死的快意。被雨露咬着的衣襟湿了一片,她身上的汗透过里衣后让她像被大雨浇透了一般,她说不出话,十根手指紧紧凹陷进他的背,呜咽、哭泣。
楚浔低头,下颌抵在她凌乱的青丝之上笑,晓得她是舒坦的,听到她哭也没停手。
手指进进出出间,他手掌在她胯部拍出清脆的响,带着稀里哗啦的落水声,洇湿她雪臀下的披风。楚浔另一只手始终抱紧她,让她不至于因为这过度的欢愉而失去心安之感。
“舒坦?”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为瞧她而半垂的凤目里有灼热的怜爱,可实在忍不住调笑她,声音低沉,也算得上温柔,“只碰着这里就下雨似的……这反应……朕都分不清你是不是到了……”
听他这样笑,让雨露羞耻得快晕过去,更是抬手攀紧他,不知是想骂他还是想求饶,可刚松开他濡湿的衣襟便是一声崩溃的哭叫。
哗啦——,仿若雨水倾盆而下。
雨露再度夹紧他的手掌,腰腹间痉挛了几下,引得楚浔笑意更深,却没有出声被她感知到。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第一次在御书房干这荒唐事的皇帝禁不住想,若是一直这般,能流尽吗?
如银瓶乍破,他手指却未停,动作间让那些湿滑的水浆四处迸溅。直至她彻底无力,攀在他身上的玉手滑落下去,呻吟渐止后便只剩虚弱喘息,身子里甘甜的汁水淌了个干净,烂果子似的,滴答滴答向下掉落被榨取过后的残留。
幸而她身下垫着披风,不然不仅仅是湿透裙摆,还要湿透他刚批完还没收起的折子。
楚浔抽出两根被裹湿到起了褶皱的手指,拉断了勾扯的细丝,在她裙摆上还干着的一小片布料上擦了擦,也稳着自己的呼吸。
他估摸着时辰,轻拍她的背安抚几下,问:“还起得来吗?”
雨露软着身子从他怀里出来,声音还带着情潮过去后的软,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陛下……今夜别来……暖玉阁了……去翻别的御妻的牌子……臣妾……不想伺候了……”
“别人朕不想要了,怎么办?”楚浔装作无奈地一声长叹,在她耳边悠悠道:“过了休沐日,以后日日都会有折子参你……”
他又忽然笑了一声,一边帮她扯掉不能再穿的里衣肚兜和下裙,一边咬着她耳垂给她出主意:“露儿若是气不过,便坐在那折子上面给朕,浇湿了再送回去。”
雨露的喘息缓下来,听着他这句话,脸上刚刚消下去的热意又爬上来,抬手锤他肩膀。
楚浔捏着她手腕,叹道:“别动。”
他缓了缓气息,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又将她抱起来放到内室的榻上用锦被裹了,唤了侍女进来替她换套干净的里衣。虽说是掐算着时辰,可这般善后再梳妆打扮一番,又看她喝了半壶的茶,两人才从御书房出来。
踩着碎了一地的月光往漪兰殿时,雨露忽然后知后觉此举有些过于——亲密了。
男女间肌肤之亲,本不过是用以取悦彼此的行径,是四肢交缠、赤身相对后,短暂忘却一切的享乐之举。他大可以如往昔对待其他后妃那般享用她,然而,他不仅占有她,还一步步引导她靠近,恰似某种充满危险的诱惑。
雨露晓得靠近他的心如同一场没有退路的豪赌。无论他们兄弟二人谁输谁赢,似乎都期望她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心奉上,只是她已决然不敢再一掷千金了。
行至漪兰殿,灯火辉煌,布置晚宴的宫人形色匆匆。他们来时,贺兰正坐在贺长风身畔,昨夜失魂落魄的她,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为兄长倒酒。贺长风面上的笑意未达眼底,也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只见贺兰神色愈发难看,却又不敢言语半句。
楚浔携着雨露入席后,宫人们退下。贺长风便隔着桌案,朝楚浔扔去一个酒囊,楚浔只抬眼略扫,旋即一抬手,稳稳接住。
“喝这个,你们宫里的酒,我喝不惯。”
贺长风轻叩桌案,见楚浔在桌上倒了两杯酒,便微微侧目,瞥了眼贺兰。
而雨露正好奇地端起那杯酒,凑近轻嗅,然而刚一靠近,一股辛辣气息便直冲鼻腔。她刚欲将酒杯放回案上,却见贺兰神色有些别扭地来到她身旁,屈膝跪坐下来,而后举起手中酒盏对着她,犹豫再叁,终是开口。
“沉姐姐,我知错了,不该因妒忌你与阿浔哥哥亲近,便……便陷害姐姐……”她不敢抬头直视雨露,双眼已满是盈盈泪光,嘴唇紧抿,似在满心忐忑地等待着雨露的回应。
雨露微微一怔,目光先投向笑意盈盈的贺长风,而后又抬头看向面无表情、似乎早有预料的楚浔,心中顿时明白,贺长风这个兄长的教导,远比楚浔这为皇帝的管束更为有效。楚浔带她前来,并非是来赔罪,而是让她作为接受赔罪的一方。
念及此,她端起酒杯,轻轻与贺兰的酒盏相碰,算是应下了她的道歉,而后举起那杯辛辣的酒一饮而尽,拿手帕掩住唇角,轻咳了几声。
“我倒是并无大碍,只是妹妹日后切莫再如此作贱自己,贺将军该多忧心呀。”雨露微微一笑,语气温婉。
“小嫂嫂这话说的不错,”贺长风哼笑一声,道:“她如今胆子倒是大了,若是说与爹听,恐怕还得被夸奖一番,也只能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好好教教她了。”
“争男人一事,作为兄长我倒是一百个支持。但为了争口气便损害自身,那才是罪无可恕。贺兰,你可明白了?”
“明白了。”贺兰声若蚊蝇。
贺长风微笑:“大点声。”
贺兰只好低着头又说了一遍:“明白了,哥。”
雨露看得呆了,心说不愧是年少成名的贺小将军,对妹妹都能跟练兵似的,看着风流潇洒,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着说一不二的大将之风,怪不得与楚浔这样要好。
她下意识抬头看楚浔,却见这人给自己刚刚喝空的酒盏里倒了杯茶,又自己端起酒杯,用眼神示意她自己碰上来。
“听见了?”楚浔半垂着眼望她。
“什么?”
她起初有些懵懂,心想我也没有为了争口气就——
雨露恍然想起昨夜他对自己生气,又逼问自己是否知错是想要什么答案。
“听见了。”她鼓起腮帮子,在他酒盏的沿下,以后辈敬酒之礼碰了一下,嘟囔:“贺将军是兰妹妹的兄长,陛下想凭什么身份管教臣妾?”
楚浔笑而不语。
她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他仰头喝下杯中的酒,眸中幽幽,说:“既不知道,夜里便教你多喊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