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很舒服(H)
作品:《请不要骚扰向导!(哨向NPH)》 以诺抱着伊薇尔坐在床上,修长有力的手指,伸进她腿心那口温软湿热的幽井中不紧不慢地搅动,每一寸媚肉都被他仔细地抚慰过,爱液如同被引流的清泉,汩汩而出,浇在男人腿间的浴巾上,很快就浸湿了大片。
可她依旧不满足,像一株永远无法被雨露浇透的旱地之花,娇娇地喘息着,催促道:“唔……重一点……”
湿热的花茎随着吐息微微收缩,贪婪地绞着男人的手指。
“乖女孩,太重了,你会受不了的。”以诺的动作丝毫未变,依旧不慌不忙地抽插,醇厚的嗓音里浸满了温柔的蜜,像一张无形的网,要将她牢牢困住。
“再加一根手指……”搁在男人肩头的小脸泛起薄红,腰肢细微地扭动,花茎深处那股又痒又空的燥热感,像一团无法扑灭的鬼火,烧得她心慌意乱。
以诺笑了笑,听她的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两根长指并拢,在紧窄湿滑的甬道中浅浅地抽动,模仿着交合的韵律,带起一阵阵“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伊薇尔却愈发欲求不满,骨头缝里渗出又痒又麻的空虚,如同沼泽里的藤蔓,疯狂滋生,一点点缠绕住她的五脏六腑,逼得她难耐地挺腰抬臀,试图将那两根不痛不痒的手指吃得更深,更满。
“乖一点,不要乱动,小心弄伤自己。”以诺按住她光洁的脊背,掌下的肌肤细腻得像最上等的丝绸,他缓缓抚摸,安慰着她。
“嗯……不会的……”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闷闷地传来,像一只求抚摸的小猫,“你进去一点,里面好痒……”
“乖女孩,已经都伸进去了。”
“可还是好痒……”
以诺的眼底掠过一抹深沉的暗红,他抽出手指,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般的冷静口吻说道:“你正常状态下,好像很难达到高潮,需不需要换一个工具?”
“换什么工具?”她茫然地抬起脸,水汽氤氲的漂亮银眸里,映出男人成熟克制的英俊面容。
以诺没有回答,只是握住她温软的小手,一点一点引向他腰间那块早已被情液濡湿的浴巾。
狰狞鼓胀的轮廓,隔着柔软的布料,悍然隆起,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
伊薇尔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物体,便感觉到它猛地在指尖凶悍地跳动了一下,惊人的尺寸与灼人的温度,让她像触电一般,立刻抽回了手。
“不要这个,太大了……”
然而,她话音未落,腿心那口填不满的幽穴却仿佛被这可怕的凶器隔空唤醒,叫嚣着,骚动着,更加空虚,更加饥渴,好想……好想将这个粗硕到非人的怪物肉茎,全部都吞进去,用最紧致的媚肉绞杀它,用最汹涌的爱液淹没它,用它来碾碎子宫里密密麻麻,无休无止的磨人瘙痒。
“乖女孩,相信自己,你可以吃下去的,我这次不会进得太深,你舒服了就好。”
“床伴之间互相解决需求是应尽的义务,等你舒服了,再来帮我纾解,不知道该要花费多少时间,你恐怕就不能在十点准时入睡了。”
“最优的解法就是让我进去,我们一起高潮,这样你就能好好睡觉,明天才有足够的精神上班,对不对?”
以诺循循善诱,像经验老道的猎人,一步步将猎物引向精心布置的陷阱。
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了丰润的下唇,伊薇尔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她点了点头。
“乖女孩。”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得逞笑弧。
伊薇尔不放心地补充:“不能进太深。”
“好,只进一点点。”他温柔地亲了亲她,一个流畅的翻身,便将她平放在厚软的大床上,那条碍事的浴巾被他随意扯落,丢在一旁。
以诺没有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双手抱起莹白修长的大腿,将它们分至最大,架在自己结实的臂弯中。
狰狞毕露青筋盘错的巨物,顶着饱满湿亮的龟头,马眼饥饿难耐,悍然抵上泥泞湿红的娇嫩穴口。
根本不需要他伸手扶持,那两片贪吃的花唇便主动翕张着,迫不及待将伞盖似的硕大龟头,一点一点,含了进去,层层湿滑柔嫩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即像千万张小嘴,也像千万根羽毛,贪婪地夹吸肉棒。
“呼……”以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绷住腰腹,核心发力,八块腹肌深刻饱满,排列整齐,硬生生压下了射精的冲动。
他低下头,眼底幽光流转,近乎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被少女温热紧致的腿心一寸寸吞没,向外翻卷的嫩红花唇,撑得薄白的可怜穴口,凸起透亮的小巧阴蒂……
哨兵超强的视觉能力,犹如高清摄像头,拍摄下的每一帧画面都无比清晰,都强烈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每一寸的前进,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与濒临失控的战栗,爽得他浑身肌肉贲张,青筋暴起。
滚烫坚硬的肉刃悍然顶开层层阻碍,又轻又实地撞上最深处瘙痒的花心,伊薇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小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鼓起的小腹,那里正清晰地凸显出一道骇人的肉棱,害她胀得像个显怀的小孕妇。
“啊啊啊……到了,就是这里……”
性器已经插到底了,仍然还有一截凶残的柱身暴露在空气中,想要全部进入,就只能操开她的子宫。
伊薇尔纤细的手指抵住男人的腹肌:“不能再进了……”
“好,不进。”以诺一副没脾气的宽厚模样,实际上忍得骨骼都在咯吱作响,他强迫自己停下来,腰臀缓慢圆,带动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用坚韧的龟头,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嫩生生的花心。
没磨几下。
“啊——”伊薇尔低吟一声,小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汹涌的潮水从紧致的穴口喷薄而出,男人剩余的肉棒与茂盛的耻毛都被浇灌得一片湿亮。
高潮来临,让本就紧致的甬道,在瞬间收缩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数不清的媚肉疯狂地绞杀着入侵者,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简直像是烧红的铁钎,狠狠插进他的太阳穴。
把那些什么“清心寡欲”“克制忍耐”全都烧成了灰烬。
以诺死死咬紧牙关,抓着少女大腿的手背上,青筋如暴起的虬龙般根根分明,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忍住,没有在她高潮的时候化身为野兽,不知餍足、不计后果地将她彻底贯穿捣烂。
等那阵灭顶的浪潮渐渐平息,伊薇尔浑身无力,软在床上,像一尾脱水的银鱼。
小穴里绞杀般的裹吸放缓,以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耸动腰胯,开始缓慢地抽插。
他的速度并不快,三浅一深,插得轻柔缠绵,又势大力沉,圆滚的大龟头被可怜巴巴的小肉穴含着,慢慢插几下,再缓缓整根没入,不慌不忙地压平甬道内层迭的嫩褶软肉,一路长驱直入,顶住宫口。
轻撞,慢碾,细致调弄。
这种被彻底填满、又被温柔对待的滋味,让伊薇尔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舒适,她享受地眯起眼睛,仿佛一只在太阳底下摊开肚皮晒毛的波斯猫,喉间溢出撒娇般甜蜜的哼吟:“好满啊…嗯哦…舒服……”
可对以诺而言,却是最残忍的酷刑。
太慢了,太折磨人了。
棕熊在疯狂地咆哮,他应该发狠地不知疲倦地抽插,就像那几天一样,用最原始最残暴的方式,操得她崩溃哭叫,求饶不止;操得她神志不清,漂亮的身体在他身下激颤时,胸前雪腻丰盈的肉丘抖出浪打浪的美丽风景;操得她哭喊着想要逃离,却被狰狞的肉刃从后面,狠狠凿进软烂的穴窝里,她受不了地跪倒在地,腴白浑圆的臀瓣被迫撅得又高又圆,用最淫荡的姿态,勾引着他继续深入,继续侵犯。
“乖女孩,真是乖女孩,再多吃一点……”以诺看着自己过分粗圆的性器,将粉嫩的穴缝撑到极限,进进出出间,柱身凶残地蹂躏着两片脆弱的花唇,带出内里鲜嫩的红肉。
大脑里像是有一根筋,被锋利的熊爪勾扯着,一阵一阵地疼。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几乎快要失控。
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如同一片无法挣脱的阴影,宽松又严密地笼罩着伊薇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莹白的耳廓。
男人肩胛骨贲张拱起,如同一副厚重的合金铠甲,斜方肌像是融化的高温铜汁轰然倾泻而下,皮肤下膨胀隆起的肌肉纤维,犹如反复淬火的精钢绞链,勒出近乎暴烈的深刻痕迹。
毫无疑问,这具为杀戮与征服而生的躯体,随时都能爆发出毁灭性的力量,将身下娇弱如蝶的少女,连骨带肉,彻底捣碎。
汗水。
啪嗒一声砸落。
伊薇尔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份足以将她撕碎的危险,身体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脑子都好像化成了一捧绵密的奶油,只剩下纯粹的被满足的快感。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臂,伶仃纤细,抱住男人汗津津的肩背,用那带着浓浓鼻音又甜腻入骨的声线呢喃着:“啊呃……教授,就这样……”
“慢慢的…嗯……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