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作品:《[柯南同人] 零与制酒人

    琴酒说完的时候,降谷零的车速才缓缓的减慢下来,看着路口的摄像头“这个违章,你去处理。”

    “为什么?”

    “坏蛋从来不会交罚款。”

    琴酒的回答的极其正式,在降谷零目瞪口呆下下了车,然后绕到了车辆的右后门重新上了车。

    “所以坏蛋先生是等我拉你去警局自首?”

    “在你去警局的时候,我早就下车了。”

    “哦,那真是可惜啊。”伸手在车上按了一下,琴酒那边的车门已经被落下了锁,学着琴酒戏虐的眼神又望了眼琴酒。

    而琴酒只是默默的坐在车里一言不发,但是那衣兜里的手枪已经悄然的握紧。

    临着最后一个拐弯处。降谷零都能看到琴酒安静的坐在后面,只是在彻底停在门前的时候,一直坐在后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并没有听到车门拉起的声音,以为人是藏在了车底,人又往下面看,也没有。

    正疑惑到的时候,车窗就被人敲响了,饶是心里素质一向过硬的降谷零在看下车外人的时候都身体猛然的后退。

    “你什么时候下车的。”

    “很重要吗?下车了,去捞那只傻狗。”

    看着琴酒就要往里走,降谷零感觉他的后背又在炸毛,快速的下车把人拉扯到一旁的树荫低下。

    “喂,你就这么进去?”

    “当然。”

    “你疯了,你现在的身份不能就这么进去。”

    感觉那视线瞟着自己惹眼的长发,琴酒嗤笑一声,伸手又在衣服里摸了摸,半晌的又摸出一个名片出来。

    “律师?”

    “我现在的身份。”琴酒解释着,但看着一脸狐疑的人,琴酒伸出手指夹起那张名片仔细的看了看,确定并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才看向人。

    “我这张名片有什么问题吗?”

    “……很特别的律师。”

    “安室先生居然也会以貌取人。”本就被折腾一宿的腰,一下子被人推在树上,琴酒有些不适的皱起眉轻吃。

    “下手这么没轻没重。”

    这么说着,但对于人对自己的无礼还是放过了,绕过堵路的人,琴酒已经抬脚的迈入了警局。

    通过正式的身份,琴酒又再一次的和宾加见了面,只是短短几天,宾加的精神状态已经变得异常的颓废,见到琴酒来了的时候,眼里也已经提不起任何的光亮。

    看着这样的状态,琴酒把目光移向了降谷零,眼神示意问着是不是私下动了手。

    但降谷零只是摇了摇头。

    “精神还真的是差劲啊。”

    对于琴酒的点评,宾加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看向了还在一旁守着的警卫终于张开了嘶哑的嗓子。

    “让他们都出去。”

    “抱歉,作为你的律师,我无权要求警官先生这么做。”

    闻言的宾加喉咙里发出桀桀的笑声,看着眼前的两人,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干涩爆皮的嘴唇,顺道咬下一块死皮在嘴里咀嚼了一会才啐了出去。

    “gin,你也是条子对吧?!”

    “你去看脑子了?”

    琴酒的一句话,降谷零差点没崩住,要不是指甲狠狠的掐着手里的肉,他真的会当场笑场,但就是这样的面无表情,坐着背对着人的琴酒似乎也感知到了降谷零的情绪。

    回头轻飘飘的看了眼人,降谷零自觉没有表现什么,也探究的回望了回去,只听着那不绕人的嘴紧接着开口。

    “你偶尔也要学习一下宾加,看完脑子之后,确实变了聪明一些。”

    明明是跟降谷零对话,宾加听的分明,在听到琴酒点评他变了聪明之后,他终于有些绷不住的要站起身,可惜却被身后的两位警察死死的按住的肩膀。

    “放开我。”

    “放开他。”

    宾加的话没有奏效,琴酒的说完,那些人确实松了手,而警察松手之后,宾加却没有了站起来的欲望。

    “当时朗姆就应该宰了你。”

    “宰了我,现在你的对手就是波本了。”

    琴酒答得很认真,降谷零憋笑憋的很辛苦,宾加气的脸通红。

    “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宾加,你知道为什么你永远赢不过我吗?”琴酒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守着宾加的人都走出去。

    宾加自然是懒得配合琴酒,但琴酒丝毫不在意,看着在场的屋子只剩下了他们三个,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渡步到了人面前。

    “我永远不会想着重来,所以每一次,我都会赢过你。”

    平静的蛇眼仿佛在盯着死物,宾加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难怪他总觉得琴酒的眼神令人不舒服,原来,那是一双看待死物的眼睛。

    “你打算怎么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先生要见你,我自然会执行那位先生的一切指令,不惜一切代价的把你带出来。”

    琴酒的语气充满了认真,似乎这件事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但今天这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宾加到觉得人可能会履行这句话,可平时他俩就不和谐,现在还知道人这样必死的秘密,琴酒不会让他活着见到那位先生。

    “你希望我求你?”

    “你会求我吗?”琴酒反问着,低头看向那已经被铐着发红破皮的手腕,指甲轻轻的刮着,似乎随时都能刺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