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已经初初学过体术的褚禟,姜书原当然不可能得逞。

    “啪!”

    褚禟一脚踹在姜书原的肚子上,无力反抗的姜书原被踹飞在地。

    这一脚踹得褚禟呼吸顺畅,心情愉悦,被接回姜家第二天就被送出去联姻的郁闷也发泄出来一些。

    只是出生就抛弃,有用就被利用的账没那么好算。

    说到底这俩人也生下了他。

    姜书亦瞪了褚禟一眼,连忙去扶姜书原,“小原,没事吧?”

    “小原?”

    姜爸姜母也站到姜书原身旁,担忧地看着它。

    谁知姜书原刚被扶起,就拿着匕首往身旁的人身上刺。

    姜书亦一把拉住姜书原,呵斥道:“小原,住手!你要做什么?”

    一击未成,姜书原恼怒地抬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吓坏了姜家人。

    姜母捂着嘴巴,退后一步,颤抖道:“小原,你、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啊!”

    姜爸皱眉,上下打量姜书原。

    “小原,你怎么了?”

    握着姜书原手腕的姜书亦愣了,就在这一刻,姜书原反手就把匕首刺向了他。

    毫无防备的姜书亦被刺个正着,捂着插着匕首的肩膀,痛苦哀嚎:“啊!”

    姜母:“小原!”

    姜爸:“小原!你疯了?”

    “去死!去死!”

    目眦欲裂的姜书原还要上前拔下姜书亦肩膀上的匕首继续伤人。

    只是这次有防备的姜书亦按住了姜书原的两只手,姜书原无法动弹,只能恶狠狠地瞪姜书亦,嘴里不断在辱骂。

    旁观的帝国众人迷惑了。

    夏琛:“唔~殿下,这家伙不是要攻击你吗?怎么反水了呢?”

    褚禟摇头,“谁知道,不过姜书原今天确实有些奇怪,太冲动了。”

    不会是嗑药了吧?

    星际也有这些东西吗?

    夏琛:“那个要攻击殿下的人叫姜书原?”

    “嗯!”

    夏琛眯眼,打开光脑,到他打小报告的时刻了,嘿嘿。

    注意到姜书原发红的眼睛,安德烈若有所思,有点像精神力暴乱的样子。

    与此同时,姜书亦也想到了这点,按着姜书原,喊道:

    “爸!快把小原打晕,妈,打电话找个治愈师,小原可能是精神力暴乱了!”

    姜母不敢置信,没有行动。

    “这、这怎么可能?小原自已就是治愈师,他的精神力可是治愈类的啊!”

    一般来说,治愈类精神力最不可能发生精神力暴乱,攻击类精神力最有可能发生精神力暴乱。

    姜爸:“你别管了,听小亦的。”

    姜书亦是姜家目前最有出息的一个,连姜爸都愿意听他的。

    “哦!好!”

    姜母也着急,匆匆忙忙打开光脑联系治愈师。

    “走吧!”

    褚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明白原由,就准备走,他可不想在这里看他们父慈子孝母慈子孝。

    “唔~殿下,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可是要攻击您呢!”

    夏琛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拱火。

    “当然不是,先走吧!回去参加宴会。”

    瞥了戚璟牧这个喜欢看热闹的副官一眼,褚禟大步朝外走。

    放过?不可能,他褚禟可不是个什么圣人,别人都要杀他了,他还不还手。

    只是今天的时机不太对,人太多了,影响不好,他还有个帝国王后的身份呢。

    姜家忙着照顾姜书原呢,根本不在意褚禟这个他们眼中的废物。

    刚出门的褚禟顿住了脚步,身后跟着的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或者姜家要对他们不利,纷纷警惕地抓着武器。

    “殿下?”

    “嗯?陛下?”

    军靴踩地的踏踏声在逐步靠近,鸢尾花胸章在反光,金色的绶带在飘扬,褚禟微微仰头,撞进了那双熠熠生辉的暗金色眼眸中。

    那是一双只有他的眼眸。

    修长如玉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像是在邀请他共赴余生。

    小一号的白嫩玉手犹犹豫豫地搭在了那只手掌上,然后被死死握住,两人一同走在黄昏的小道上。

    “在姜家玩得怎么样?有人欺负你?”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知道,要我给你出气吗?”

    “不用,我自已来就好。”

    “好!如果不行的话,可以来找我。”

    安德烈斜睨夏琛一眼,肯定道:“你告诉陛下的?”

    “对呀!我这是在帮陛下和殿下加深感情。”

    “你经历过感情吗?还要帮陛下和殿下加深感情。”

    安德烈鄙夷道。

    夏琛给了他一个中指,“唔~说得好像你经历过似的,单身狗。”

    “我很快就会经历,比你强。”

    安德烈胡编乱造。

    “嗤,不信!”

    “不信也得信。”

    “……”

    土兵们面面相觑,就知道会是这样,每次大管事和夏琛少将一起出现,必将带来一场盛大的吵架表演。

    ……

    穿着蓝色睡衣的褚禟大咧咧地坐在床上,蹙起眉头,手指无意识地点着身下的被子,可怜又可爱。

    满身水气的戚璟牧围着一条浴巾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心下一动,只觉喉咙发紧,说出的话也有种沙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