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作品:《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嗯……不疼了。”

    时渠靠得更近些,让两个人都轻松一点,

    “姐姐打得不重,是我的皮肤很容易红嘛,就像那时候摔跤一样。”

    想起七年前,罪恶感更深了,何夕摸摸她的膝盖:

    “那昨天是不是都顾着惩罚没有奖励?”

    还有奖励呢?

    时渠抬起头,眼睛都亮了,期待地朝她点头。

    何夕笑着吻住她:

    “那现在补上好不好?”

    “好。”

    电话铃声响起的那刻,时渠猛地收紧了腿,

    何夕没有抽出手,而是亲亲她的脸:

    “宝宝,手机在你那边。”

    时渠将头抵在她胸口缓了一会儿,回手拿过她的手机,按了接听键,放在她耳边。

    是庭审的事,说什么找到了很关键的证人,比原先的要关键一百倍。

    何夕几句话挂了电话,重新抬起她的腿,小心吻她结着血痂的唇:

    “早上时间来不及了,晚上在家里等我。”

    “哼……姐姐……你再、你再叫叫我……”

    何夕逗弄她:“嗯?叫什么?”

    明知故问。

    时渠自己是喊不出口的,她只能攀上她的肩膀,用更多的亲吻来加深快感。

    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何夕怎么忍心就这样结束。

    她加快手上的动作,吻移到她耳边:

    “乖,晚上再叫好不好?”

    现在叫了,真的没办法停下来。

    “啊哈——”声音刚冲出来,就被时渠捂了回去。

    何夕笑着贴上她的额头:

    “不是不让你叫的意思。”

    时渠只是钻进她怀里,拍拍她:

    “晚上早点回来,开会顺利呀姐姐。”

    何夕走后,时渠躺在床上发呆。

    她开始怀疑自己提出那个建议的正确性。

    她不介意做工具,可是昨天她问了好多遍姐姐为什么生气,何夕都没有回答。

    她求饶,也只会引来更重的“惩罚”。

    她渐渐明白自己说什么都只是在加剧她的怒火,于是闭了嘴。

    再后来……姐姐就睡着了。

    应该是累的。

    时渠不觉得自己跟齐玥出去这么一趟会让何夕气成这样。

    一定还有别的事,只是姐姐不愿意跟她说。

    她开始怀疑,身体上的发泄真的能解决情绪上的问题吗?

    还是只会把它放大?

    然后越积越深?

    时渠想要知道答案。

    为此,她打算做一个实验,自变量是亲密行为,因变量是负面情绪,控制变量是情境。

    实验第一步,搭建情境。

    时渠依旧是处理了一天的工作,盛青工作室的杀青特辑就要发布了,她计划将陆园与何夕联立,增强这场舆论反击的传播效果。

    等到时间差不多,她穿上昨天穿过的外套,别上那枚桂花兔子发卡,去律所接何夕姐姐回家。

    她观察着何夕的每一个细微反应,看她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微微蹙眉,又很快展开笑容。

    看她把车厢的空调风力调大,再把她脱下的外套扔去后座。

    在意的还是这两个点。

    喝没喝醉都一样。

    时渠在心里轻笑:

    姐姐的醋点真的很奇怪。

    她没再穿那件外套,一直抱着它上电梯。

    门锁打开,时渠抢先一步进了家门,然后拎起岛台上的酒瓶:

    “姐姐,今天要喝酒吗?”

    何夕站在客厅里看她,眼神有点小幽怨。

    时渠读懂了:

    “还想一比一还原现场?你不知道我喝完酒是个什么样子吗?不害怕吗?”

    确实有点害怕,

    那今天先不管酒精吧。

    时渠牵起何夕的手:

    “走,去洗澡。”

    实验第二步,调整自变量。

    衣帽间里,时渠主动将腿盘上何夕的腰:

    “姐姐,给我奖励。”

    她吻得急切,从衣帽间到卧室的这一小段路,她挂在她身上,蹭开她的衣摆,蹭上纹理清晰的腹肌。

    何夕被她按倒在床,还没来得及扶一扶她滑下去的腰,便被攥住了指尖。

    她握住她的手:

    “小渠别急,还不行……会疼。”

    时渠却抱住她乱蹭,湿粘粘的吻粘着她不分开:

    “姐姐帮我……”

    何夕抓住她乱动的身体,摆正,用手托起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去激起她的欲望。

    她喊:

    “宝宝……”

    “唔嗯——”

    时渠腿忽的软下来,跪得东倒西歪。

    何夕撑住她的腰:

    “宝宝……别坐……会压到。”

    她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使了些力气向上抬,

    时渠没有往下坐,她整个人趴了下来。

    轻微的颤抖和抽动通过相贴的皮肤传达。

    何夕抱着她缓了一会儿,便再次支起手臂。

    她昨晚欠了太多账,一下子怎么补得全?

    时渠却拽住她的手腕,湿热的脸颊贴过来摇头。

    何夕觉得她是害怕了,于是轻抚着身上人的脊背,指尖温和按揉,安抚到:

    “别怕,今天不会疼。”

    时渠开始吻她的颈侧,带着细微的刺痛,她仰起头任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