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作品:《异世田园怪谈

    李轩哭笑不得的付了所有的钱,心里记着以后还得找个管家设个账房,这样家里的开销就方便多了。

    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李轩带一行人去了镇上最大的酒楼,吃了一顿午饭,然后让王之夏他们先回去,自己这边还有点事要做。

    本来他们俩都不会赶车,魏君焕带他们来到官道上简单教了他们,但是他们都不太敢,还是温涛这个小汉子站出来,跟着魏君焕学了两下,在自己阿爹的鼓励下将马车赶着回了家。

    看着他们远去的马车还算平稳,李轩深感欣慰,孩子大了能帮家里干活了。

    魏君焕和李轩又回到镇子上,没走多远来到一条巷子前,正好附近有一个车马停放处,魏君焕停好马车,就和李轩进了小巷子。

    巷子有些窄,不过还算整洁。走进去拐了个弯,就是一整排的小院。

    来到第五个小院门前,魏君焕上前敲门。

    没一会刘光宗来开了门,看到两人有些纳闷,毕竟只是见过,不熟。

    “二位找在下有事?”刘光宗看着眼前两人开口问道。

    “冒昧打扰,我夫夫二人,确实是有事找你。”魏君焕点头说道。

    “夫夫?”刘光宗看他们相互拉着的手,恍然,之前还以为这个哥儿……

    想到这里不禁有些赧然,赶紧转身,作势将两人让进家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魏君焕一进门看到西屋的房门竟然透着死气,目光一凝。

    刘光宗看他盯着一扇房门,就对他说:“那是家母住的房间,她卧病在床,见不得风,所以平常我就给她关着门。”

    魏君焕看了一会那门,转过头问刘光宗:“你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

    刘光宗想了想:“其实真说起来,我娘在我爹死之前就已经病了,那会我每天都专注学业,想赶紧考个功名,对她的关心有些少。”

    “我想进去看看你娘,方便吗?”

    刘光宗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答应了:“可以,就是怕过病气给你们!”

    “没事,我们身体都很好的,不怕!”李轩连忙接口。

    刘光宗:“那我先进屋跟娘说一声!”

    说完进到屋子里,里面传来小声的交谈,听不真切,但能听出女人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只一会儿,刘光宗就打开房门,让他们进来了。

    一进房间,李轩就感觉阴冷阴冷的,就像之前在山里的时候给他的感觉一样。

    魏君焕皱了皱眉,不是嫌弃屋里的气味,是因为躺在床上的女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

    这个样子,看的李轩也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焕哥,怎么样?能治吗?”李轩有些担心。

    “嗯,还来得及!”

    李轩听了松了一口气。

    刘光宗正帮母亲坐起身,没有注意他们俩说的话,不然肯定不会这么镇定。

    刘光宗的母亲叫吴氏,她原本只是刘家的丫鬟,长的还不错,一直安分守己,很少犯错。

    如果不是被陷害,可能早就自赎自身,回家嫁人了。

    不过她能与刘父相守这十几年,过得也是逍遥自在的,她很感激刘父能真心对她。

    要不是舍不得儿子,她可能早就去和丈夫团聚了。

    如今看到儿子竟然带朋友回家,她是高兴的,但是又怕自己的样子吓到客人,因此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李轩他们。

    “老妇这个样子,没有吓到你们吧?”

    “不会不会,没有吓到!”李轩连连摆手。

    “伯母,我给你看看身体如何了?”魏君焕上前一步说道。

    “唉!县城最好的大夫都说不行了……若不是舍不得我的儿,我早就去见他爹了。”

    “伯母,莫怕,我们是刘贤弟的朋友,我幼年有幸学的医术一二,所以想给您看看,可有医治之法。”魏君焕放轻声音说道。

    李轩附和:“是啊!伯母,你让焕哥给你看看!万一他有办法呢!难道你不想看到儿子成亲,不想抱孙子吗?”

    吴氏有些动容,她当然想,日夜都想,但她也知道其实是自己拖累了孩子,但是如果有生的希望,谁又愿意死呢?

    于是她还是答应了。

    其实魏君焕是想借着给她看病的理由给她驱煞的。

    他已经非常确定缠绕在吴氏身上的鬼气已经成煞,吴氏的生气已经被吸的差不多了 所以才会显出死气。

    他装模作样的学着郎中把脉姿势,其实是朝吴氏身体输送了些生气。

    他怕等会施驱煞咒的时候,吴氏的身体撑不住会直接死掉。

    这个咒术是需要直接接触,或是有被施术者使用过的东西才能完成。

    魏君焕没有继续想这些事情,把过脉博之后,只说要出去开药方,让吴氏好好休息。

    刘光宗将吴氏安顿好,让她好好休息就跟魏君焕来到堂屋。

    魏君焕也不废话:“你母亲不是单纯的生病,她是被人诅咒才害成这样的,你若想治好她,光吃药是没有用的。”

    刘光宗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魏君焕耐心的说道:“你母亲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咒术,让她的体质改变,吸引鬼物,被鬼气形成的煞吸走了生机,才成这个样子的。”

    “谁会这么做,又是为的什么?”刘光宗想到自己的所谓本家,就恨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