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塞雪(微h) rourouwu 2.c om

作品:《刹那之上(校园1v1)

    小吃街的喧嚣裹挟着食物油脂的焦香,在凛冽的空气里弥漫。贤若被江复生牵着,穿梭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

    “江复生,想不想玩雪?”

    路过一个卖杂货的摊位,贤若的目光被一个简单的塑料模具吸引,雪鸭夹。摊主机械地演示着,将雪填入,压实,翻开,一只轮廓模糊的雪鸭便匍匐在案板上。

    “不要。”

    就知道拒绝。贤若看了他一眼,眼睛一转,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笑眯眯付了钱。

    回酒店的路灯昏黄,光线在积雪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贤若松开他的手,蹲下身,抓了一把干净的新雪,塞进模具里,用力按压,再小心翼翼地揭开。

    “你看,可爱吧!”其中一只臃肿的、算不上好看的雪鸭出现在雪地上,然后贤若把它捧起来,“低头。”

    江复生垂眸看着那团勉强能看出鸭子形状的雪块,又看看她亮得惊人的眼睛,无语地扯了下嘴角,语气斩钉截铁:“不要。”

    他太清楚她想干什么了,把这丑东西放他头上,然后拍照。

    “江复生,我想看嘛。”贤若拽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就一下。”

    她仰着脸,冻得微红的脸颊在路灯下像上了层柔光,眼里满是狡黠和期待。

    少年绷着脸,明显在抵抗。但贤若感觉到他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妥协。江复生喉结滚动,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落在旁边那排歪歪扭扭的雪鸭上,又很快移回来,落在她因为恳求而微微嘟起的唇上。

    空气安静了几秒,只有远处隐约的车声。贤若再接再厉,又轻轻晃了晃他:“好不好嘛?就一下,很快的。”

    江复生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没表态,但听话地低下头,额前几缕碎发垂落,遮住了部分眼神。

    贤若弯起眼,将那只胖乎乎的雪鸭放在他浓密的黑发上。冰冷的雪接触到头皮,江复生僵了一下,眉头蹙起,但还是维持着低头的姿势没动。

    “咔嚓”几声,贤若选了一张当屏保,展示,“江复生,你还是很可爱嘛。”

    他别开脸,将她的手指攥在掌心。

    “姐姐姐姐!这是你夹的小动物吗?”

    几个穿着厚实的小孩兴奋地围住了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尖锐。请记住网址不迷路yuzhaiwx.com

    “姐姐,你在做什么?”

    贤若笑了笑,将手里刚成型的雪鸭递过去。孩子们欢呼着接过,冰冷的触感让他们小小的身体哆嗦了一下,随即又爆发出更热烈的索要。

    “我要把它们放我爸车上!”

    “我也要我也要!”

    她成了这片雪地里临时的、生产快乐的机器。江复生松开手,沉默地站在贤若身后,路灯映着他没什么温度的眼睛。

    “啧。”

    一群小孩怎么这么烦人,没眼力见。江复生不爽地看着她被孩子们包围,看着她偶尔因为某个孩子的童言稚语而勉强扯动嘴角,那笑容短暂得像雪地上的脚印,风一吹就散。

    “好了没?”他催促,带着点咬牙切齿。

    “姐姐,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偷偷瞄了江复生一眼,很快就被瞪了回来。

    贤若抬头,正好对上江复生望过来的视线。

    她大大方方地承认:“是。”

    小女孩闻言,摇了摇头:“他脸好臭啊。”

    贤若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一看过去,果然,那家伙的脸更臭了,眼神凉飕飕地扫过来,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怎么连小孩的醋都吃。贤若迅速夹好最后一个鸭子,“好了好了,姐姐先走啦。”

    拿起一个小鸭子,然后牵着江复生的手回酒店。

    “江复生,”贤若飞快亲了一口他的下颌,心情很好,“你不高兴要跟我说、高兴也要说。”

    江复生刷开房门,将她拽进温暖得令人窒息的房间。

    “陈贤若。”

    门在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嗯?”贤若正松开围巾,看向他。

    这人一路上什么话也不说,现在这样子倒像是要算账了。

    “我不高兴。”

    哦,原来是要说实话,是她教的好。贤若将外套挂到椅子上,歪头看他,“为什么?”

    她喜欢江复生对她毫无保留的态度,只是现在离那种程度还有点距离。他又不说话,贤若也不急,“帮我把它放阳台,室内太暖和了。”

    小下巴扬了扬,江复生看过去,是那只该死的鸭子。

    “你很喜欢?”

    也不喜欢,但主角是江复生,她就会喜欢。贤若笑了一下,双手反撑着坐在桌子上,迎着他目光,“喜欢。”

    话音落下的瞬间,江复生动了。

    这个喜欢那个又喜欢,没完了。他皱着眉看着鸭子,视线回到贤若身上,阴测测开口,“喜欢的话,不能只靠说。”

    几步逼近,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将贤若困在桌沿和身体之间,指腹有些粗糙地擦过她刚刚在外面被冻得、此刻已然回暖变得柔软温暖的唇瓣。

    贤若的目光也落在他紧抿的唇上。

    分不清是谁主动,两个脑袋紧挨在一起,唇齿不分离。

    “唔……唔……”

    起初只是柔软厮磨,带着雪后初霁般的凉意。

    但这点克制转瞬即逝,江复生无法再忍受这种浅尝辄止,喉结滚动间,骤然加深了这个吻,含住她的下唇,舌尖随即强势地撬开她并未紧守的齿关,长驱直入。

    贤若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下意识地想后退,后脑却被他稳稳托住,无处可逃。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敏感点,勾缠着她的软舌,吮吸、舔舐,接吻的声音色情极了。

    “热,脱了。”江复生的舌头游离到贤若耳垂,激得她打了个颤。

    贤若被吻得缺氧,头脑昏沉,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他滚烫的掌心顺势覆上乳肉,拇指在她颈侧动脉处轻轻摩挲,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嗯?”

    吻迟迟没落下,只有他的手到处乱摸。贤若睁开眼,看到他把那鸭子拿起来,手指用力,随着一声轻微的细响,小鸭的头碎了,变成了一小捧雪。

    “你干嘛?”

    亲的正有感觉,他去抓鸭子干什么?贤若皱了下眉,看到江复生接下来的动作和眼神,小屁股不由得往后挪了几步。

    又跑。江复生一把握住贤若的屁股,拍了一下,“裤子脱了。”

    贤若警惕地看着他,“你先说你要干嘛。”

    江复生亲了一口贤若的眼睛,“舔逼。”

    这种无耻的话进入耳朵,她感觉内裤湿了,一小股水液往外流。欲望战胜了理智,贤若乖巧地去脱裤子,布料卡在桌面和大腿之间,江复生眼神一暗,托起贤若,大手一扯,顺便把袜子也脱掉了。

    上半身是雪白的毛衣,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仔细看去,内裤中央有一道深色的痕迹。

    “什么时候湿的?”

    滚烫的手钻进衣服里,江复生将漂亮的奶子解放出来,不轻不重地揉着,感觉还是不尽兴,整个脑袋都探进去,这样贤若就看不到他到底在舔哪儿,每一次湿润的接触都带来无法预期的快感。

    “嗯啊……嗯……嗯……”

    直到乳肉被吃得一碰就抖,江复生才从贤若毛衣里出来,脸上染着情欲的绯红。

    突然,内裤一阵寒凉。

    “捏好。”

    江复生拨开那丁点可怜的布料,让贤若用手固定住。然后随便捻起旁边被破坏得稀碎的雪,食指沾了一些,往里送。

    “嗯——冷——”

    贤若反应过来,他要把碎鸭子塞进那里面去!这个混蛋!她往后缩,江复生的手指却在体内勾住她,“别动。”

    “不行!”贤若欲哭无泪。

    “乖,”又沾了一点,这次是两指并插,“你不是喜欢么,宝宝?”

    她什么时候说喜欢了?贤若的手死死抓着他不放,突然想起江复生问过她喜不喜欢这个鸭子的事,心里一阵懊悔,她就不该接那茬。

    手指戳着一波一波往外吐着蜜液的穴口,往里伸,又往外拉,雪一进去就被里面灼热的温度融化掉。江复生有趣地看着这一幕,另只手伸进贤若口中,“宝宝下面的小嘴,好像很渴。”

    “呜呜……”

    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嘴里抽插,很快小嘴已经兜不住,一条细长的透明水液流出,沿着下颌,滴在桌面上。

    “唔江……混……唔……”

    上下都是江复生的手指,里面的穴肉软烂又湿热。他恶劣地捧着一小把雪靠近逼口,贤若很快感受到了凉意。

    小屁股被摁住不让动,他整个人蹲下来,视线与小穴平行,“帮我化掉,然后我喝,好么宝宝?”

    死流氓哪来的那么多花样!贤若夹着他脑袋,感受到私处被塞了一团东西,那些雪很冷,但是江复生的手很热,每当她觉得要发抖的时候,那股热意就会涌上来,是他在小穴里搅拌碎掉的雪,直到它们与蜜液融合。

    “嗯啊——”

    冰冷的穴口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空气中传来“吸溜”一声。

    江复生开始喝水了。

    舌尖轻刮着穴缝,挑开两瓣肥厚的阴唇,顶着小核戳,牙齿也有一下没一下磕着,弄的贤若呀呀叫。

    灵活的大舌勾扫着小穴每一处褶皱,他似乎能分辨出雪水和逼水的味道。

    贤若两条腿搭在他肩上,不知道江复生吃到了哪里,她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浑身发酸,小腿哆嗦地去踢他。

    “嗯……还是宝宝的水最好喝。”他喟叹一声,额发都被打湿了,嘴里全是贤若的蜜液和雪水,“送宝宝上高潮,好不好?”

    “啊!”

    还没等贤若反应,口舌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扫荡,鼻尖都快嵌进去,拇指用一种贤若从未感受过的点压技巧折磨着小核,贤若只感觉四肢无力,下身的双重刺激快要侵蚀感官,穴肉疯狂收缩着,舌尖频繁戳弄那一处敏感点。

    随后是极致的快感,江复生的舌根紧紧封锁着穴口,所有的水液都被他全盘接住。

    然后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抽搐的贤若。

    “好乖,”他赞许地吻她,将她的体液渡给她一点,“保持体力,多喝一些。”

    口爆陈贤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江复生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

    操翻她,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