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品:《穿成锦鲤小夫郎后,被夫君宠上天》 ““我……不是……”
赵洛川一下瞪大了眼睛,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杨冬湖堵了个严实。
不过他的反应迅速,只怔愣了一瞬便夺回了主动权。
赵洛川紧紧搂住杨冬湖,之前所有的顾虑都在你来我往中被抛诸脑后。
杨冬湖急促的呼吸带着酒气洒在赵洛川的脸上,熏的他也如同喝醉了般脑袋乱成了浆糊。
啪啦作响的窗户和呼啸着的寒风也不能影响他们分毫,耳边满是彼此胸膛里心脏的狂跳声。
接下来的事儿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赵洛川的手指指腹带着常年劳作的茧子,抚在身上带着丝丝酥麻。
屋子里温度渐渐升高,从火炉里传来的温度深深影响着两个人的心绪,桌子上的烛火轻微摇摆两下,流下一串红色的烛油来。
杨冬湖害羞的挣扎了两下,嘴里细碎的低声哀求着。
赵洛川抵住他胡乱扭动的身形,低哑声音道:“冬湖,看我,叫我什么?”
杨冬湖迷茫的眼神清亮一瞬,嘴里甜腻腻的喊着:“川哥。”
俩人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毫无技巧可言,赵洛川被冲昏了头脑,紧紧的抱着杨冬湖不撒手。
杨冬湖紧咬着唇,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喊川哥。
他不知道他的喊声会让赵洛川多么兴奋,每一声都会被灭顶的狂流淹没。
到最后,杨冬湖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赵洛川一个单身了二十年的汉子,猛然间得了趣,身体仿佛都不由自己控制了,等他终于停了下来,天都已经黑透了。
杨冬湖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赵洛川给自己擦了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俩人都睡的无比踏实,赵洛川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藏着掖着,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搂着媳妇睡个好觉了。
翌日,雪止。
赵洛川醒得早,一睁眼看杨冬湖还老老实实的窝在他的怀里,手臂悄悄缩的更紧了。
他在杨冬湖脸上偷了个香,心满意足的起了床。
透过窗户传来了树枝被压断的声音,院子里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这场雪下的还真不小。
赵洛川拿着铁锹到院子里铲雪,留个过道好方便人走路。
杨冬湖一觉醒来浑身酸痛,像是被从山上推下来那样痛,他想坐起来却一个脱力又躺了回去。
杨冬湖晃了晃头,脑袋里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来。
我的天菩萨,这下可真是人家真正的夫郎了。
宿醉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杨冬湖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里的画面总在眼前浮现,他把被子蒙过了头顶,害羞用手遮住自己的脸。
赵洛川听见动静进了屋,看杨冬湖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开口询问道:“你醒了啊。”
杨冬湖蒙着被子“嗯”了一声,也没说其他话,就这么用被子阻挡着赵洛川的视线。
原本赵洛川并没有不自在,被杨冬湖这么一弄,倒生出几分不自在的心思来,红着脸说道:“还累不累?我刚才去婶子家借了几个鸡蛋,给你做鸡蛋糕吃。吃完了你再睡吧?”
末了又添一句:“你的衣裳都在床尾被子底下放着,都是温的,你起床穿着也不会冷。”
杨冬湖闷声道:“好。”
赵洛川得了他的回应,推门出去给他做鸡蛋羹去了。
第34章 身体不舒服
鸡蛋羹的做法并不难,朱翠兰再三叮嘱了火不用太大,饶是赵洛川并不会做菜,也能摸索个七七八八了。
一盏茶的功夫,喷香的鸡蛋羹就出锅了,赵洛川还特意在上边浇了几滴香油,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
雪初停,比昨天更冷了。
赵洛川没叫杨冬湖起床,直接把饭端进了屋里。
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屋里暖上了炭盆,就算是不穿外衣也不觉得冷。
“冬湖,吃饭了。”
杨冬湖的头依然还埋在被子里,听见赵洛川喊他,才慢吞吞的坐起身。
不是他不想动,实在是腰像断了似的疼,每动一下,就牵扯的浑身的骨头都在痛。
为了能让杨冬湖靠的舒服点,赵洛川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腰后,又用调羹挖了一勺嫩滑的鸡蛋羹,轻轻吹了吹,递到杨冬湖的嘴边:“慢点,烫。”
“我自己来吧。”这种像照顾病号似的样子让杨冬湖有些不自在,他抬手想要接过碗。
赵洛川抬了一下勺子:“没事儿,我来喂你,我第一次做这个,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尝尝。”
杨冬湖就着他的手把鸡蛋羹吃了下去,虽然有点咸,但他还是笑着夸道:“嗯,很好吃,你好厉害。”
赵洛川之前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不是水配馒头,就是朱翠兰喊他去吃饭,很少开火做炒菜蒸菜之类的精细活,第一次蒸鸡蛋能做成这样实属不易,况且也不算难吃。
“那就好,多吃点。”赵洛川悄悄松了口气,幸亏没糟蹋东西。
杨冬湖又吃了一口,问道:“你吃过了吗?你也吃点吧。”
“不用,我吃过了,你多吃点儿。”
一个人喂一个人吃,一碗鸡蛋羹很快就见了底,光吃鸡蛋羹腻嘴,赵洛川又去给他倒了碗温水,杨冬湖这才又躺回床上去。
“反正今天也没事,外头天冷,你不用着急起床,再多休息会儿。”赵洛川给他掖了掖被角,站起来要把碗送回到厨房里。
杨冬湖点点头,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他半梦半醒间听见外头传来说话声,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是谁。
“大川哥,冬哥在家吗?”
赵洛川正在劈柴,昨天突然下的雪把院子里的柴火垛都打湿了,火根本点不着,还会冒浓烟。
所幸厨房里还有很多之前收进去的干木头,再不劈烧火做饭都没得用了。
赵洛川一抬头,看见从院子外探出个头的赵方初,回道:“在屋里呢,你冬哥今天不舒服,别去招他。”
赵方初一边院里进一边继续问道:“冬哥怎么了?是不是受凉了?”
赵洛川不欲与他多说,留下一句“瞎打听什么”,抱起一捆劈好的柴就进了厨房。
赵方初什么都还没问,只觉得今天赵洛川有些莫名其妙,他哼了一声,进了屋。
不说拉倒,我自己去看。
赵方初一进门就看见杨冬湖躺在床上,脸色到不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冬哥,你怎么了?”
杨冬湖睁开了眼,见赵方初坐在了床边,手撑着床边坐了起来:“方初,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赵方初用手探了探杨冬湖的额头:“这也不烫啊,我听大川哥说你不舒服,你咋了,冻着了?”
杨冬湖的脸感觉一下子烧了起来,变得通红,支支吾吾道:“不是,没有,我挺好的,你找我什么事儿?”
赵方初用手挠了挠头,不解道:“你们这是咋了,怎么都这么奇怪?”
随即又摇了摇头道:“算了,我娘叫我来问问你有事没,她今天挖了好多雪菜还有萝卜,要腌咸菜,让你过去帮忙呢。既然冬哥你身体不舒服,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没事,我没有不舒服,就是天冷贪床,我穿好衣服跟你一起去。”杨冬湖摆了摆手,要是自己没去婶子问起来,非要过来看看那自己还不尴尬死了。
“等我一会儿,穿衣服很快的。”
这时赵洛川走进来,看见杨冬湖正要下床,赶紧走过去扶了一把,嘴里念叨:“怎么起来了,不在多睡会儿?”
杨冬湖穿好鞋,直起身子回道:“婶子要腌咸菜,反正我也没事儿,过去帮着忙活忙活。”
“你身子受得住吗?”赵洛川不信。
杨冬湖只想捂住他的嘴,让他一句话也不要说,忍着羞爀小声道:“你别说了,我挺好的。”
说完就要拉着赵方初出门。
“等等,外头冷,你带上个围领再去。”赵洛川从床后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狐狸毛的围领,这是当初赵海上山猎的白狐皮做成的,一共做了俩,其中一个在下聘的时候送给了杨家。
这围领摸起来油光水滑的,一看就不是便宜东西,要不然当初王杜鹃也不会死死咬住不松口了。
戴上围领,冷风就没办法从脖子里灌进去,身上也会暖和不少。
杨冬湖耳尖红红的,任由赵洛川把围领给自己戴上,他粗糙的手指划过脖颈的皮肤时,又是一阵颤栗。
“好了,我走了。”
杨冬湖不再多逗留,拉着赵方初就出了门。
赵洛川站在原地目送着他出了院门才收回目光,低笑着摩挲着手指。
今年的初雪来的早,还是场大雪,都说瑞雪兆丰年,明年的收成肯定错不了。
这场雪下了有一尺深,把地面上长得较矮的蔬菜全都埋进了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