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作品:《穿成锦鲤小夫郎后,被夫君宠上天》 不喝酒的女眷才不像他们似的喝酒撑肚,桌子上那么大的羊腿还不够诱人吗?
羊腿是整个烤的,也是一整个端上桌子的,有未来媳妇一家在,赵方宇有了表现机会,羊肉没吃多少,光顾着站起身拿刀给在场的人分羊肉了。
“方宇,你坐下吃,累了这么久,还没吃到嘴里呢。”张兰珍贴着杨安锦坐在赵方宇对面,看他忙碌半天上桌了还不能歇息有些于心不忍,连忙出声让他坐下。
赵方宇手起刀落,一块肥瘦相间的羊腿肉从刀尖滑落,他挑起肉放在张兰珍眼里,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落到旁边安静吃肉的杨安锦身上,笑道:“没事儿婶子,我不累。”
他说着又是一块儿肉落,这块毫不意外的落在了杨安锦眼里。
他每分两个人分肉的筷子就要转向杨安锦一次,这会儿碗里的肉还很多,他连忙摆手:“给婶子吃吧,我还有呢。”
朱翠兰哪能看不出来自己儿子的小心思,在心里感慨这木头脑袋开窍可真不容易,她边想边对杨安锦笑笑:“你吃,你多吃,你现在太瘦,胖点儿才好呢。”
赵方宇不好太明显厚此薄彼,又在桌子上分了一圈。
每个人能分得的肉有限,多也多不到哪里去,赵方宇的没来得及吃的全都进了杨安锦碗里。
幸亏桌子上还有不少其他的下酒菜,酒桌上的酒才一直没断,在场的汉子每个都被轮着灌了不少的酒。
黄酒本身后劲就很大,又和赵河拿出来的白酒掺杂着一起喝了,混酒易醉,赵洛川酒量还算好的,这会儿脑袋也有些昏沉。
他把碗里的肉只吃了一块就全都给了杨冬湖,被赵河和杨朝仁轮着灌酒几轮下来还是胃里空空。
他夹了几块头的鲜菜垫吧几口,胃里的灼烧感才好了一些。
杨安辰是个文人,酒量本就不行,他睁着双眼努力保持着清醒,又扶着桌子稳住身形,任谁推过来的酒也摆手不能再喝。
长辈们越喝上头,菜都凉了还不愿意把酒杯放下,难得相聚一回,朱翠兰暗自掐了一把赵河,让他别喝多了没正行,回头醉后妄言叫亲家看笑话。
张兰珍看的开,拉住朱翠兰坐到一旁说话:“随他们去,难得喝一回,管他们做什么,醉了难受的是他们。”
“也是。”
其他人都下了桌,赵洛川借着酒劲儿赖着倚在杨冬湖身上不愿起来,直叫唤着自己头疼,走不动。
他们自己院里还有刚从山上带回来的野蜂蜜,听说用来解酒不错,人多看着难为情,杨冬湖安抚了赵洛川自己回院子里拿蜂蜜过来。
赵洛川知道杨冬湖就算现在在自己身边随意了不少,但归根究底脸皮还是薄,赖了一会儿便起身,若是把人真惹恼了反而不好。
蜂蜜水冲的快,刚才做饭的锅这会儿还温着,多添一把火水就能烧开,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冲了好几碗。
没喝酒的杨冬湖也冲了他们的份儿,吃完了油腻的东西喝点儿蜜水身上也能舒坦些。
杨冬湖和赵洛川过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有醉意,耐不住好奇给他端了碗蜜水,在一旁坐着看他孩子气般的闹着要杨冬湖喂才肯喝。
杨冬湖忍笑,念着他醉酒不与他多计较,只想着明儿非得学学他今儿的窘况,好报上回赵洛川学舌之仇。
一个两个都腻歪着,朱翠兰和张兰珍说话正起劲儿都当看不见,赵方初自然也不会去打扰他们,给还在喝酒的两位端去了蜜水,出来瞧见杨安辰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角落里怪可怜的。
他反正坐着也没人说话,便好心的端了碗水到杨安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好吗?喝碗水吧。”
杨安辰头正昏的难受,只想找个地方躺着睡觉,忽觉有人拍自己,说的什么听不清,一睁眼对上一双如黑夜星辰的双眸正挂着清浅的笑看着自己。
他脑袋混沌一时来不及做反应,手里就多出来一碗发着甜腻的蜜水,只听面前人的声音如同长相一样悦耳:“快喝吧。”
待人走远了杨安辰才端起茶碗,蜂蜜水入口便压住了从胃里泛上来的呕吐之感,脑袋也清醒许多,他看着手里的碗脸上也不自觉露出笑来,只觉得自己真是酒喝多了,要不然一定能想首诗来与那双清亮的眼眸作配。
第147章 一样的坏
自上回酒醉之后,赵洛川足足头痛了两日,也不知那黄酒是杨朝仁从哪里得来的,后劲儿比普通的大的多。
喝了酒晚上睡的沉,他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只依稀记得杨冬湖给他脱了衣裳拿热水擦了全身。
赵洛川半夜时候口干的厉害,翻起身想要下地喝水,不经意间碰到了杨冬湖露在外的胳膊,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杨冬湖浑身都在发热。
虽不至于到浑身滚烫的程度,但明显的能感觉身上那不自然的热,现在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算是去请大夫也难。
赵洛川吓得酒都醒了,偏家里又没有能治疗发热的药,实在没办法,他去厨房拿了个碗,倒扣在桌子上,朝碗底倒了些白酒,又引火把白酒点燃。
待到碗底冒出蓝色的火光还不灭,拿手指沾了抹在额头肚脐和脚心,这是老一辈人的土方法,有些人家里穷没钱去看病,遇到家里有人发热就会朝别人借口白酒,在家里用土方子给发热的人散热。
赵洛川小时候他爹就这么给他弄过,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土方子真的有用,反正第二天他身上的发热就退了不少。
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杨冬湖虽然身子一直都不太好,但在家里一直精细养着,很少有个三灾六病的,赵洛川就更不必提,他一年到头也难生回病,所以家里几乎没备过什么药,这也是他疏忽了
第二日清早。
赵洛川夜里睡觉一直惦记着,醒的也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杨冬湖的额头,万幸土方子还是有用,发热到底是退了。
赵洛川没叫醒他,让他窝在被子里安稳沉睡着,自己则早早地就去了附近村子里的大夫家里去请人。
大夫经验老道,听赵洛川描述了症状就开始着手拿药,又嘱咐道杨冬湖寒气入体,就算是天热了早晚也要多加件衣裳,喝着药万不可再受寒气。
家里夫郎生了病,要看又要耽误上山的时辰,不过好在两家手里银钱都松泛,没必要赶这一两日的勤快。
直到杨冬湖发热后的第三日,赵洛川见他好的差不多了才跟赵方宇一起往山上去,只不过心里比以往更加惦念了。
上回答应了杨冬湖上山最长不超过半月,短则七八日,他与赵方宇商议了,每月多往返两次。
赵方宇体谅他家中有人思念,若是自己日后娶了夫郎定也是这样恋家,左右不过多走几趟的事儿,能有什么,他便痛快的答应了。
这次上山比上回的路好走,不赶着阴雨天走上去也不会深一脚浅一脚的踩泥巴,到了住的地方也有时间歇歇脚,不至于上去还要就着雨水洗衣裳,而且阴雨天晒干也难,到时候衣裳还要捂出来怪味道。
赵洛川这一走家里又觉得空荡,杨冬湖把家里收拾好了便又住去了朱翠兰家里。
他这两日生了病,外头的事儿知道的就少,一上午光听着朱翠兰讲闲言,手里还忙碌的剥豆,一晃神的功夫就过去了。
听朱翠兰说陈钰从她舅舅家回来了一趟,这一次竟是把衣裳什么的也都全部带了过去,看着架势,大有不回来了的意思。
李桂花尤其高兴痛快,她能同王杜娟说到一起去俩人自然是有相似之处的,恶心人的功夫都是一脉相承的。
杨冬湖刚来那日,收拾旧衣裳的时候王杜娟站在一旁看着,生怕他多拿家里一点儿东西,最后只带了个破包袱就过来了。
李桂花深得王杜娟真传,陈钰回来收拾东西她就在门口堵着,非要陈钰一件件掏出来给她看才行。
陈钰才不是好惹的,不仅没让她看还把李桂花头上挽发的银簪子也一并拔了去。
这簪子本来就是陈钰已经去了世的亲娘的,李桂花带着姑娘嫁给陈林的时候陈钰还小,她假借保管之由一直抢占在手里,甚至陈钰母亲的一条银镯子被李桂花昧下了,到镇上去添了点钱给她自己的姑娘换了两个样式新的,一左一右戴在手上,没少出去招摇。
陈钰原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李桂花简直欺人太甚,她实在是忍不了了,索性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等着李桂花姑娘回来,好把手镯撸下来带走。
李桂花的姑娘陈思在镇上陪着杨春雪挑新出的衣裳料子,快到傍晚才到家,陈思搭上了杨春雪以为就能像她一样在镇上与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搭上交情。
殊不知杨春雪眼高于顶又自私自利,陈思长相一般又没有才华,带出去说是朋友都觉得丢人,更别提让她从自己手里分一杯羹了,简直就是妄想,杨春雪常在镇上胡说陈思是贱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