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裂隙
作品:《就这样进入姐姐gl(骨科)》 “季长歌,我现在恨死你了。”
冰冷的话语像利刃般划破心脏,疼得季长歌有点喘不上气。
大脑拼命地想发声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喉咙却哽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看着季长笙生气到发颤的肩膀,想上前拥抱她,像以前一样冷静地告诉她别担心,却在对方冰冷的目光下止步不前。
没有听季长歌的回答,季长笙便转身走了。也许她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又也许她已经不在意她的回答了。
季长歌没有跟上去,她在原地待了很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整个校园也随着上晚自习的铃声响起而安静。
没有谁会注意到她又逃了晚自习,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季长歌不想回教室,她知道现在姐姐肯定不想见到她,于是她直接出了校园,一个人回到了家。
不曾想妈妈这个点居然在家,平时她总要忙到半夜才会回来。看到季长歌这个点就回来了,蔡芸皱了皱眉,道:“小歌,你又逃课了是不是?你们老师已经和我说了很多遍了,你要对学习多上点心啊。”
季长歌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又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她微不可查地暗了暗神色,没有接妈妈的话,自顾自进了房间。
“诶…这孩子真是…”蔡芸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由着季长歌去了。
季长歌一进屋就栽倒在床上,心口还因为季长笙那句“恨她”闷闷地发疼。她把今天搞砸了,姐姐也许再也不想理自己了。
但那又怎样,她不会让季长笙离开她的,就算是恨也没关系,反正她也从来没得到过她的爱…
阴暗的心理一点点侵蚀大脑,就此放手什么的她才不要,姐姐说过会一直陪着她的…
思绪飘远,她似乎又看见了小时候姐姐拉着自己的小手,孩童天真的承诺又浮现在耳畔,可真正在意的人似乎只有她自己…
想着想着,玄关处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季长歌一下子坐了起来,微微开了点门缝,看见是季长笙下课回来,打算回房间。
她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拦住正要关上的房门,却猝不及防被狠狠夹了一下,疼得她倒吸口凉气。
“你要干嘛。”看见来人是季长歌,季长笙就像刺猬般竖起尖刺,防范地说。
“要进来。”
“不可以,给我滚回去。”季长笙试图把门关上,却抵不过季长歌的力气。
“今天妈妈在家,你想让她看见我们在门口吵架的样子吗?”
“所以说你赶紧滚回自己的房间!”
“不要。”季长歌这么说着,两手合力推开了房门,闪身进入后立马关上了门。
季长笙真的是废了全身的力气去挡门了,却还是让季长歌趁机而入。她微微喘着气,冷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姐姐…,今天…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我…”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季长笙冷笑地打断,“今天是被那个女生看到,明天又会被谁看到?你明明答应过我了,在外人面前我们就是普通姐妹,可你却怎么做的?”
“我只是太着急了…我…”
“说白了你就是觊觎自己姐姐的变态吧,嘴上说着喜欢,其实只是想解决自己下面那根玩意的欲望?”人一旦生气到某种程度,说话便没有了底线,季长笙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有多伤人,多卑劣,却还是这么说出来了。
她清楚地看到在听完自己这句话后季长歌一瞬间的怔愣,妹妹俏丽的脸庞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连声音都跟着发颤:“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那不然是怎样,季长歌,你根本就是个…”伤人的话没说出口,就被突然而来的吻堵了回去。
季长歌一把将季长笙推到在床上,跨坐到她身上便开始脱她的衣服,任凭季长笙如何反抗,她都充耳不闻。
“季长歌你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
可无论她怎么推搡,季长歌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般,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没一会她就只剩下一件内衣,可对方居然还没停手,似是要把她彻底脱光…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季长歌微微怔愣,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你…你又要强迫我,像那时候一样…”
这一巴掌打得不留情面,季长歌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涨红,整个人都被打得有点发懵。
季长笙双手捂住胸口,内衣被扯得几乎快要掉落,身体上留着些许刚刚挣扎中划到的红痕。
妹妹沉默了很久,她因为等不到她的回答了,却又听到那冰冷并带点玩味地声音,跟曾经的季长歌一样。
“是又怎么样?我现在就想操你。”
话音刚落,季长歌又粗暴地脱下季长笙的长裤,双手托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露出那好久没见的小穴。
没有任何前戏的,肉棒刚抵住穴口便狠狠地刺入。干涩的穴道让两人都疼得冒出冷汗,可季长歌却像受虐狂一样丝毫不减力度。
“嘶!疼死了!季长歌你给我滚出去…啊…好痛!”小穴没进过任何湿润就强迫塞进粗硬的肉棒,季长笙疼得一直拍打季长歌,想让她退出去。
季长歌自己也不好受,她一边继续生硬地抽插着肉棒,一边用手揉捏着花核,终于榨取出花汁后才让肉棒能舒服地在小穴中运动起来。
找到熟悉的位置,季长歌加快速度,耳畔季长笙原本痛呼的声音也转变成嗯啊的呻吟,她俯下身子想吻一吻她的脸庞,舌尖却尝到眼泪的咸湿。
她抬起身,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泪人,冷声道:“你哭什么?”
小穴中的肉棒还在不断地进攻,季长笙讨厌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能感受到快感,可身心上的悲伤却无法忽视。
她用双手捂住流泪的眼眶,颤抖的说:“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喜欢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为什么偏偏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