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男人!

作品:《姐姐帮我进女校(骨科,NPH,年下)

    醒来时,柯瑶光溜溜躺我旁边,手还懒洋洋玩着我软下去的那根。身上那股余韵还在,像小浪一样一波波涌。

    “高潮也太猛了是吧?”她看着我睁眼,笑得贼甜。

    “啥玩意儿?”我脑子还晕乎乎的,有点不敢相信刚才让她那么搞我……还那么爽。

    我以前就跟姐姐试过一次后面,没警告就来,疼得要死,感觉糟透了。可这次……我爽得都说不出话,还觉得自己有点脏。

    “有意思!”柯瑶笑出声。“谁知道你这么爱玩后面?”

    “那是……我也不知道。”我纠结着开始解释,觉得自己怪怪的。别人不都觉得把东西塞屁股里恶心吗?可我明明爽翻了,这么喜欢的感觉好不对劲。

    “要是你准备说不喜欢,那你刚才高潮的时候肯定失忆了。”柯瑶坏笑。“没事儿,喜欢就喜欢,我也爱玩儿。”

    听她这么一说,我瞬间轻松不少。怕她觉得我怪,其实我自己才最慌。她是真心想玩我后面,我他妈还超享受,这不正常吗?

    “行,你喜欢就好,咱们继续。”柯瑶蹭蹭我。“快说。”

    “我喜欢。”我紧张地咽口唾沫。

    “好丫头。”柯瑶满意地笑。“你刚才扭屁股的样子,可爱死了。”

    “柯瑶!”我还有点别扭。

    “有那玩意儿的姑娘,脑子都转得慢,你知道不?”她咯咯笑。

    “有那玩意儿的姑娘?”我假装生气问。“那我给你个有那玩意儿的姑娘!”我猛地翻身,把她光溜溜的身子压到床上。

    “啊哈哈,我要遭!”她尖叫着笑。

    下午的课上到一半,我已经累得像条死狗。柯瑶那丫头早上折腾得太狠,我们又大战了好几小时才消停。

    我不是真抱怨,可上课时全身酸疼,热烘烘的余韵还在,脑子根本转不动,只能趴桌上想眯一会儿。

    幸好她没再玩我后面。别误会,我身子其实开始有点馋那种热辣辣的胀满感。

    记忆里那股短促的刺痛混着后来的爽劲,我自己都纠结得要命。明明觉得有点脏,可又爽得飞起。

    昨晚我们仨又疯到半夜。课表排得要命,我今天三门课才上了两门,后面还有三篇论文、一百多页阅读等着我。

    最要命的是心理学课,我只跟柯瑶上过一节预习,老师已经开始点名了。

    “你看起来跟被车碾了一样。”柯瑶坏笑,戳戳我腰。“是没睡好?”

    “下次你来出力。”我没好气地威胁。“我现在眼睛都睁不开。”

    “可怜的小宝贝。”她学我声音嘲笑,凑过来亲我脸。“这日子也太美了,你不想一辈子关在宿舍里,跟我们俩过神仙日子?”

    她说得没错,我的生活现在像做梦。大学、本科、美少女,这些我曾经拼死想要的东西,全都有了。可原则上,我还是站不稳的。

    “你说得对。”我笑着亲回去。“我现在就是累得要死,还脾气爆。”

    “乐希同学?”一个男声从背后响起,手搭上我肩膀,把我吓一跳。

    我猛地回头,还不习惯楼道里突然冒出男人。只见一个保安,大概三十五六,瘦高个,一个人站着,后面还有个穿一样制服的。

    “啥事儿?”我懵懵地问。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他语气平得像机器人。

    “出啥事了?”我心一下子沉下去。

    这不对劲。要是普通事儿,早让学生会的人来叫了。干嘛派俩保安抓一个女生?我脑子里瞬间闪过这几天疯玩的画面,慌得要死,肯定是露馅了,他们知道真相了!

    “戴副院长找你。”他说。

    我心彻底凉了。不是随便啥小事。之前粉色纸条事件,有人把全校通报贴我宿舍楼下,戴副院长亲自出马那种级别。肯定出大事了,我听着耳朵里嗡嗡响,像隔着水听声音。

    “能问问是为啥吗?”柯瑶一下站到我旁边,声音有点抖。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明显也慌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脑补了最坏的情况——要是他们知道我其实不是女生,苏琪和柯瑶都会被牵连。

    “没事儿。”我把手放她胳膊上,声音自己都觉得怪。“能帮我记下课堂笔记吗?”

    “好的。”她勉强笑笑,眼里全是担心。

    “别担心。”我挤出个笑。

    我转身跟他们走时,脑子乱成一锅粥,手机从包里掏出来,飞快给柯瑶发了条短信,又立刻删掉:

    “他们知道我是男的了!告诉苏琪你们啥都不知道!你们以为我真是女生,对不起爱你们。”

    发完就删,手机塞回包里。

    脑子里最可怕的想法就是要去踩缝纫机。肯定得踩好久,那段时间我得被迫变回男儿身了。

    被他们夹着穿过行政楼二楼走廊时,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我死死憋着,感觉整条路像蓝色的噩梦。

    进了外间办公室,我傻坐在那儿等戴副院长,心跳得像要炸。感觉过了好几年,才知道其实就五分钟。

    我脑子里全是祷告——快点来个坏消息也好,赶紧结束,别让我这么吊着。

    保安懒洋洋靠在门边,我猜他们是怕我趁机逃跑。

    门开了,戴副院长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是他本人。我从来没近距离见过这人,

    猥琐得要命,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我不放,转身叫我进屋。

    “进来吧。”

    我拖着步子进去,脑子里全是求饶的话。他坐到桌后,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广场发呆,有那么一会儿。

    “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他问。

    “不……不知道。”我小心翼翼地说。

    “一个同学说你违反了学生守则中最神圣的一条。”他转过椅子正对我,脸绷得死紧。“她声称你当众殴打她,造成淤青和轻微擦伤,还有目击证人。你有什么要说的?”

    这事儿倒不是发现我有那话儿,可还是晴天霹雳。幸好没被抓到更要命的把柄,我紧张得手心出汗。

    “是那个大嘴巴家伙喜欢到处说人闲话。”我没藏住对唐玲的厌恶。“我最多推了她一下,扇了一耳光当场回击。”

    “在我办公室里,说话给我放尊重点。”他吼。

    “对不起,老师。”我深呼吸,努力冷静。“是她想羞辱我朋友和我,我推开她后,她又扑上来。我就……扇了她一耳光,想让她闭嘴。”

    “你要知道,学校对暴力零容忍。不管你觉得事件起因如何,学校守则涵盖所有学生,不分事件地点。”他终于坐下。“而且,她的证人声称是你无故袭击她。”

    “证人?”我问。

    “我看这样吧,”他问。“如果你的朋友们能作证,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这男人太气人了,真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