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余寒呵呵一笑,“余绥看着我的眼睛。”

    余绥想移开已经晚了。

    “这一次你会记得那些记忆。”余寒喉结一滚,之后给他下定义。

    余绥跟着他乖乖的走进房间。

    余寒坐在椅子上,扭头看着少年。

    “哥哥,今天我帮你可是费了一番功夫,你不打算感谢我吗?”余寒的语气带着蛊惑。

    “小寒…”余绥坐在他身边,“小寒谢谢你。”

    “哥哥亲亲我。”余寒说着,又给他减轻催眠。

    余绥瞪大眼睛,他有了思绪。

    “你…”

    然而余寒的命令,他发现他无法抗拒。

    无法控制自己,靠近他,亲吻他的脸颊,嘴唇。

    余寒把他抱在怀里,“哥哥,很诧异吗?”

    “你…你到底…”余绥声音在颤抖,他无比害怕,这是什么邪术。

    “哥哥要奖励我。”余寒没有答,伸手抚摸他的头发,动作温柔。

    余绥却颤抖,眼眸逐渐含着泪水。

    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而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还在主动。

    “哥哥。”余寒叫着他,眯着眼睛。

    两人的衣衫都穿的好好的,然而却有亲密无间。

    余绥心里不适,然而他们又无比默契。

    他内心情绪复杂。

    不过他力气有限,很快被脱离,只能被少年抱住。

    “哥哥恐怕不知,在你没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亲了你无数遍。”余寒亲了亲他的脸颊,语气沙哑,“你那么容易接纳就是因为…”

    余绥瞪大眼睛,“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看不出来吗?我痴迷你的滋味。”余寒握住他的手,“哥哥也在挽留我。”

    “你…你你这古怪的能力是怎么回事?”余绥无法逃脱,还在配合,声音支离破碎。

    “这个…”余寒眼眸眯起,“这可不能告诉你,总之,余绥你永远也不能摆脱我。”

    这就像一句诅咒,余绥的脸色无比难看。

    后面,已经解除了催眠,然而余绥依旧无法逃脱。

    “真想催眠这个世界,我可以抱着哥哥随时随地的…”余寒的语气带着贪婪。

    余绥身体一僵,“你…你不要…求求你…”

    他真的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余寒没说话,只是享受余绥的服软。

    得知余寒掌握了这普通人无法抵抗的邪术,余绥的心情越发糟糕。

    这一次,余寒露了脸,对方提出让他带着社交。

    余绥没有拒绝,他现在巴不得其他事情让余寒转移视线。

    因为担惊受怕,短短时间他瘦了许多。

    清丽苑。

    余绥没有往常的意气风发,他一个人坐在二楼里喝闷酒。

    秦仰无比担忧,他几次挑衅,余绥都不说话。

    对于余寒逐渐开始展示自己的才能,大家各有想法。

    秦仰想,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他上二楼,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余绥,你这是怎么了?”

    余绥看他来了,也不说话。

    死对头不可能帮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是因为余寒?”秦仰试探。

    听到这话,余绥手一顿。

    “他虽然出了风头,但是大家更看好你。”秦仰安慰他。

    “你不懂。”余绥道。

    然而真相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信。

    “你…”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秦仰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你是不是发现了他对你做的事情?”

    余绥手一顿,“什么意思?”

    “那天…”秦仰说出自己看到的。

    余绥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的早就被…

    “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余绥不悦,“现在跟我说是想看我的笑话?”

    “我说了你肯定不会信。”秦仰倒是没有生气,“而且说不定会打草惊蛇。”

    “你说的没错。”余绥想到自己的性格,又想到如今不装的余寒,他质问的结果恐怕是…

    想到这里,他背部一僵。

    “你们…”秦仰打量他,“你们是兄弟…怎么…”

    “谁跟他是兄弟。”余绥下意识反驳。

    事实上,他觉得无人能够奈何余寒,自己恐怕难逃一死,只是早晚的事。

    “啊?”秦仰一愣。

    余绥随意说了两人并非亲兄弟。

    “我从那天就让人找了关于巫蛊之类的书籍,但是没有任何发现。”秦仰转移话题。

    “并非巫蛊。”余绥抓抓头发,“那分明是邪术。”

    “这…”秦仰一脸严肃,恐怕无人能够…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余绥趴在桌子上。

    秦仰坐在他对面,“余绥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听到这话,余绥抬眸,“你…”

    “我…”秦仰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咳,你是我认定的对手,只有我能欺负。”

    “你怎么这样,我都这么惨了。”余绥不悦。

    不过因为他的话,余绥的心情没有那么沉重。

    也许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交流的人,他跟秦仰关系亲密了许多。

    余寒没想把人紧逼到无法喘息。

    这些日子他没有找余绥,而是开始展现自己的才能。

    丞相听到同僚说起二儿子,心里不悦,他回府找到余绥说了这件事。

    听到他爹要作死,余绥心里“咯噔”一下,“余寒又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爹,就让他出头吧,左右是给丞相府带来荣华富贵。”

    丞相听到这话,想想也是。

    余绥松了口气。

    也许是余绥的话点醒了他,丞相没有那么打压二子,不但如此还给人机会。

    余寒若有所思,并没有拒绝。

    晚上,他正大光明的推开余绥的房间门,挤上床榻,“是大哥替我在丞相面前说了好话吗?”

    余绥身体一僵,“你…你放开我…”

    “哥哥是不是?”余寒心情极好,抱住他亲了亲。

    “我…我对不起你…虽然我知道这些补偿没有用…”余绥别扭的开口。

    余寒一愣,眼眸一亮,“哥哥知道我最想要的补偿是什么。”

    “我…”余绥茫然。

    “你。”余寒吞咽口水。

    余绥咬着唇,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只是贴了贴脸颊,却让余寒心跳加速,他觉得这吻比更加深入的还要甜蜜。

    所以他大发善心,没有动余绥,当然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余绥次日醒来,人已经不在了。

    他心里松了口气。

    这些天他跟秦仰,私底下去找了什么大师,道士,但是没人看出余寒身上的古怪。

    余绥心里有些绝望,没人能够左右他了吗?

    闻述自从那天后,等余绥叫他帮忙,然而并没有。

    他有些耐不住寂寞,一天晚上潜入房间里,却是看到了兄弟两人。

    从对话来看,余绥已经知道对方使用的手段。

    这确实匪夷所思,闻述也是闻所未闻。

    他让人加快计划。

    他不怎么在丞相府,并没有引起众人的在意。

    比起世子婚约,首先到来的是科举。

    余绥如今心不在焉,根本没怎么读书,然而他也没有就此放弃。

    同时参加的还有余寒。

    他又跟随丞相完成了几次漂亮的事,在外人看来他现在才是丞相最疼爱的孩子。

    丞相又喜又怕,他想,如果这是他亲生的多好。

    回到府里,就询问余绥为何不出席那些宴会。

    余绥只说自己专心学习。

    丞相无话可说。

    离考试越来越近,余绥逐渐平静下来,他已经看淡了。

    余寒并没有因此心高气傲,他通过一系列出风头的事,拿到了许多逆袭值,不过他依旧想自己掌握一切,刻苦学习。

    考试的环境并不好,余绥只觉得这辈子没吃过这种苦头。

    一关又一关。

    丞相府两位公子如今是京城的风云人物。

    最终剩下的几人里,他们赫然在其中。

    最后一关要面圣。

    面对圣上很多人都会紧张,余绥发现自己很淡定,可能是因为他见识多了吧。

    余寒看了题目,已经有了想法。

    [宿主要我帮忙吗?]系统开口,[保准你百分百入选。]

    “没有必要。”余寒淡淡回答。

    这已经不是系统第一次毛遂自荐了。